“可以
吗？放开为师神魂。”江怀玉委屈道。
谢眠抿着嘴角笑：“既然已经是道侣，那，可以唤怀玉
？”
江怀玉耳尖发烫，他垂下染湿眼帘，半响，轻轻嗯声。他刚应下，背部穿来冰冷
触感，是龙尾。江怀玉反手抓住龙尾：“你龙尾怎冒出来。”
“高兴。”谢眠蹭江怀玉肩颈，“怀玉、怀玉、怀玉。
“既然不是偷情，那就跟现在弟子结为道侣，定下道侣契，名正言顺。”
“为师……”
“道侣典礼结为道侣后再补。”
“可是为师还没通知父亲母亲，师尊也没同意……”
“先结为道侣再告诉他们，反正也要结为道侣，不是吗？”
细张竹叶在风中摇曳，江怀玉睫毛发颤，他低低道：“不要重现场……”
“师尊，声音可以大些？”谢眠打断江怀玉话，扣住江怀玉喜服。喜服还是好端端穿在身上，但江怀玉却觉得有些冷。
谢眠本体是黑龙，他神魂也是黑龙，冷，缠住自己神魂时，让人无端觉得有些冷。
“听不见。”谢眠轻轻道。
江怀玉全身力气都仿佛落在青竹上，他眼尾红得要滚落眼泪，想骂什，又怕谢眠神魂缠他缠得更紧，像双修时那般缠着，只得服软，声音微微提高，带着哭腔，道：
谢眠没有回复江怀玉问题，他只是亲下江怀玉下巴。
狭长风穿梭于竹影间，月色朦胧间，江怀玉看不清谢眠神情。
与生俱来感知让他觉得不太对劲，但江怀玉把谢眠这句话翻来覆去回想几遍，都没发现哪里不对劲，或者哪里出格。
江怀玉抿抿唇，唇被谢眠亲咬过，湿润，微冷，他：“如果真是为师原因，好，不怪你，不仅不怪你，还答应你
个请求。”
谢眠缓缓勾起唇，笑意极浓。
江怀玉在犹豫，他确实有结为道侣想法，但是，他还不知道怎跟长辈说。结为道侣可不是谈恋爱，类比结婚，结婚哪有不先通知长辈，先斩后奏。
“师尊。”谢眠唤他，低头亲他。
江怀玉被亲得喘不过气，他眼泪滚出来，手指无力，差点松开抓紧衣襟，只得放弃犹豫：“你放开为师神魂，为师跟你结为道侣，现在就定道侣契。”
“先定再放。”
江怀玉无法，只能先跟谢眠定道侣契，道侣契定起来并不麻烦，只需要沟通天地，压下自己誓言。定下后，共享祸福，生死同归。
“不要重现场景，为师不怪你，不仅不怪你，还答应你个请求。你说，是什……请求？”
谢眠扣紧江怀玉，闻言，低笑两声，道：“现在就结为道侣。”
江怀玉怔，抬头看谢眠：“什？”
“现在就结为道侣。”谢眠道，“弟子等师尊很多年，不想跟师尊这样，这样算什？瞒着大家偷情？
们在起也不是次二次。”
江怀玉怔，骂道：“谁跟你偷情？”
……
配合片刻。
江怀玉终于明确知道哪里不对劲，然而现在似乎有些晚，他背抵在挺拔青竹上，神魂被谢眠缠住，只能狼狈地抓紧谢眠衣襟。
“谢眠…………”江怀玉脸颊泛着不正常红晕，他鬓角被汗染湿，气息不稳，“为师知道，不要重现……”
谢眠微冷唇摩挲他唇，胭脂已经被尽数拭去：“不要重现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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