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玉被试得狼狈至极,哭过求过,也喊过夫君,却依然不能让谢眠停手。
食髓知味,江怀玉直到现在还未缓不过神,觉得身体隐隐酸痛。
谢眠闻言,侧头看江怀玉:“不过分行吗?例如……”
江怀玉打断他话,数道:“不行。不许抱,也不许亲、还有……”
“师尊意思是完全不能亲近,要保持以前距离,是这个意思吗?”
谢眠生得好看,朦胧晨光下,他往下微弯眼帘带着点水雾,漆黑瞳孔漾开层潋滟水光。
“弟子会等师尊想好怎跟长辈说,再透漏,师尊大可放心。”
江怀玉闻言,点点头。
结为道侣后,江怀玉实在想不出怎把和自己小徒弟结为道侣事告知长辈,左想右想,都觉得不对,有种为师不正,带歪徒弟感觉。
自闭地想很久,江怀玉依然没想出如何告知。
仆人:“!!!”
……
江怀玉和谢眠并不知道黎庆余跌宕起伏心路历程,两人直接回到玄魏宗宗外。
玄魏宗并未受到至暗时刻多大冲击,此时正逢新入门弟子历练时间,站在宗外,隐隐约约就能听到宗内吵闹兴奋。
江怀玉觉得这群新入弟子兴奋像群即将飞出笼鸟。
…”
道寒意忽然爬上背脊。
黎庆余意识什,放下手臂。
江怀玉见黎庆余把手臂搁到他肩上又飞快入火烫般放下,猜出是谢眠在警告。
睨眼站在旁谢眠,江怀玉和黎庆余告别,随谢眠离开黎府。
江怀玉满意点头,道: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周围古木参天,阳光穿梭入叶间,谢眠盯着江怀玉发间散落碎光,没有说话。
许久,谢眠收回视线,他抬起左手,
因而,昨晚,江怀玉“威胁”谢眠不许透漏,等他想好再说。
“还有。”江怀玉刚点头,又想到什,补充道,“不能透漏期间,不许筹办道侣大典,会让人察觉。另外,在玄魏宗时,你不可以对为师……”
“对师尊如何?”
江怀玉想半天,抽回自己手,狠狠横谢眠眼,道:“过分。”
在黎府那两日,谢眠过分至极,口上说着用双修帮他提提修为,实际换着花样,把雕鹰木盒里那些东西基本试个遍。
他站在宗外听会,屏蔽掉吵闹,抿着唇,看向谢眠,道:“你别忘昨晚答应为师事。”
谢眠轻松握住江怀玉纤细手腕,带着薄茧指腹轻轻捏下江怀玉手腕内侧。
手腕内侧皮肤细腻,只要使上点劲,便能留下印记。
“结为道侣消息不能透漏,知道。”谢眠捏两下,这才应道。
“真知道?”江怀玉继续问,观察着谢眠脸上表情。
黎庆余见谢眠和江怀玉离开,转身正要去拍卖行,却听旁仆人艳羡道:“也不知道这两位前辈何等修为,灭鬼嵇跟捏死只蚂蚁样。”
长叹口气,黎庆余酸溜溜道:“很高,看不穿。”
“很高?”仆人倒吸口冷气,“多高?可能与跟易剑尊、霍尊者等众大能匹敌?”
“谁知道。”黎庆余屈指,弹下仆人额头,“做你事去,江前辈、谢前辈也是你能议论……等等……江?谢?江?谢?嘶——这两位该不会是……”
黎庆余意识到什,肺腑中呛入口冷气:“谢界主?江尊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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