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
声音，熟悉腔调，白寅午轻笑：“怎
不叫白总？”
“放假，”匡正仍然冷冰冰，“没有白总。”
他还在怪他，白寅午试着缓和关系：“哪儿找小男孩，傻乎乎，”他开玩笑，“没安好心吧你？”
“姓白你别乱说话啊，”匡正狠狠顶回去，“
弟弟。”
白寅午脸僵住
。
宝绽重复
遍：“北戴河。”
白寅午好半天没接上话，那个条领带都要配半天匡正，十年难得次假期，他去北戴河？
“你们俩……住套房？”
宝绽不是很明白这个“套房”：“标准间，俩屋。”
酒店廉价双人间……白寅午简直怀疑他这电话打到平行世界去，匡正那狂人，居然和别人住间房：“是匡正……要求住双人间？”
管，可“老白”催命似打个没完，他怕有什重要事，偷偷接起来。
耳边个威严声音：“你小子，脾气不小啊。”
大领导气势，宝绽被镇住：“你好，匡正……他在洗澡。”
白寅午愣，腾地从沙发上起来，男在屋里，匡正在……洗澡？
“你是？”他有点不敢问。
“那个顶账私银，”匡正开始跟他谈工作，“独立核算？”
白寅午压着火儿：“对。”
“账上还有多少钱？”
“会儿发详细资料给你。”
“要那家比利时银行退出时全部历史记录，”匡正周身气场陡变，尖锐、锋利，像把刀，直刺问题核心，“人员、账目、资产，还有成交记录和客户名单，要看看你扔给到底是个什鬼东西。”
这话有点刺探隐私意思，但宝绽没听出来：“们都是两人屋。”
“你们？”
“们六个人，”他照实说，“起出来玩。”
白寅午意外，干他们这行，二十五岁以后就没有真朋友，匡正失意时候还能找到伙起玩朋友，管他是北戴河还是夏威夷、标准间还是总统套，这他妈都是被雷劈好运。
匡正洗完澡出来，看宝绽拿着他电话，啪地拍他屁股下，宝绽知道错，赶紧把手机还他，匡正接过去懒洋洋声：“什事？”
“是他朋友，”宝绽解释，“们现在没在家，出来玩。”
没在家，出来玩，白寅午更搞不懂，什关系度假住间套房？
他问：“国内还是国外？”
宝绽直接报地点：“北戴河。”
白寅午以为自己听错：“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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