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老师!”宝绽带着全体团员下楼来迎,除多小静,张雷也来,还有个大武生和个小花旦,颇有风采四个人。
两边介绍寒暄,宝绽顺理成章请顿点心,然后邀他们晚上在如意洲开戏。
“这……”张雷看向多小静,“不好吧?”
帮着助演是回事,带帮人占人家场子是另回事,但多小静之前和宝绽有约,今天就是来切磋,既会友,也拼戏。
“谢宝老板台子,”她比张雷痛快,“你们愿意要,雷子给你们,和师弟师妹,三个人三出戏。”
“干嘛喝速溶,有咖啡机,”冯宽起身要给他鼓捣,“要是你,正眼都不给他个,还给他内保外贷!”
“低头不见抬头见,别搞僵,”匡正说,说完才发现这是宝绽话,“顺便给你拉点储蓄,怎样,今年奖金能不错?”
冯宽乐:“都是你带货,谢。”
“谢什,”匡正知道他不差这点钱,差在老丈人那儿面子,“最难时候,是你雪中送炭帮,忘不。”
冯宽想想:“这辈子积最大德,可能就是那时候手欠帮你。”
短时间解决他上亿美金大问题,除服气,他没什说。
“匡总,”张荣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下午赏个光?刚买个高尔夫球场,在西郊,你是请第个客人。”
冯宽跟着站起来,张荣请匡正去家里球场,很给面子,谁知道匡正却推辞:“今天不,”他说拒就拒,“高尔夫打起来没完没,”他对张荣很随便,直说,“晚上宝绽有戏,去捧个场。”
张荣副恍然大悟样子:“是是是,怎忘,”他还得给自己找借口,“可惜晚上有约,给宝老板带好。”
“定。”匡正送他到门口,关上门,返身回来,冯宽坐在办公桌后,感慨地说:“哥们儿,你还记得吗,三个月前,你给他媳妇擦过鞋。”
“愿意,”宝绽大气笑,“当然愿意!”
两人你言语,聊也就五分钟,冯宽开始赶人:“真不留你,这中午前得把日总结周计划交上去。”
“什玩意儿?”匡正觉得好笑,“又不是z.府机关,搞这套。”
“现在就这风儿,西楼那边也样,”冯宽往电脑后头坐,打开word,“赶紧走,不送你。”
匡正就这被下逐客令,从35楼到停车场,坐上迈巴赫离开金融街。
忙碌周,市中心主干道上是鱼贯车流,得意人,失意人,每个人都在为温饱或理想而拼搏。年轻戏曲演员们也样,下午四点,多小静带着人从市剧团来到如意洲,门房接着他们,客气地安顿在贵宾室,上楼通知宝绽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,匡正耸耸肩。
“三个月,”冯宽难以置信,“他反过来对你俯首帖耳,张荣这种狗人儿!”他羡慕,但不嫉妒恨,因为人家是匡正,是他望尘莫及人物,“你真行,老弟。”
匡正对他这儿很熟,自己找咖啡:“运气好而已。”
冯宽摇头:“有几个被从双子星踢出去,屁都不给,靠自己扒拉,能扒拉成你这样?”他自问自答,“没有,你他妈就是金融街上神话。”
“得,”匡正倒水把咖啡冲上,“酸不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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