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秒,手机里传来轻轻拍打声,两下快下慢,共三声。
匡正心脏有力地跳跳,满足。
“财产呢,”匡正直击核心问题,“她有什要求?”
“没有要求,”稍顿,张荣说,“但创业时候,她给过很大帮助,没有她,就没有正彩今天。”
匡正挑眉:“你什意思?”
“正彩有她半,”张荣肯定地说,“意思,依法分割财产,但要把们离婚对公司造成影响降到最低。”
和房成城看似相同、其实迥异个案,但在现在这个时代,大到家上市公司,小到个三口之家,只要离婚就有风险,对正彩电子这样处于扩张期企业来说,无异于大风天里走钢丝,稍有不慎,就死于非命。
”
“看见,”张荣说,“所以才找你商量,怎办比较稳妥。”
“稳妥……”匡正苦笑,都离婚还谈什稳妥,即使不像房氏夫妇闹得那荒唐,对企业市值定也有影响,保守估计在百分之十左右,“从私银角度,不建议你离婚,你夫人年纪也不大,钱、房子、股票,什都好谈。”
没想到张荣却说:“她不是夫人。”
这下匡正彻底傻,半天没说出话,房成城那家伙把小家安在伦敦,张荣更绝,直接把小三戳到眼前来。
挂断电话,匡正躺在床上,看眼表,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半,他根本不用翻通讯录,直接输入宝绽号码,拨过去,那边响阵才接起来:“哥。”
就是这个声音,让匡正平静、安宁,像吃棉花糖样轻飘飘:“到戏楼?”
“嗯,”宝绽声音很小,“你也到?”
“到,”匡正觉得累,忍不住说,“想你。”
宝绽久久没说话,匡正理解他,在别人面前,哪怕是时阔亭应笑侬,他也不敢说这两个字,“要是想……”匡正闭着眼,回忆他嘴唇触感,柔软、湿润,微有些抖,“你就拍拍腿,拍三下,两下快下慢。”
“夫人在伦敦,”张荣告诉他实情,“这边这个没领证,只是照顾。”
照顾,说得真好听,匡正捏着眼角,仿佛已经看到新波爆炸性丑闻正向他袭来。
“夫人是大学同学,”说起妻子,张荣很温和,“她不是那种肯依附男人女人,她有自己追求,这些年也不靠,们……就像节假日通通电话远房亲戚。”
“离婚谁提?”匡正问。
“她,”张荣答,“有名无实婚姻,她也觉得没意义吧,是不想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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