匡正被他撩得浑身冒火，宝绽越不让，他越想豁出去干缺德事：“谁跟你说男
和男没办法？”
他胡乱地亲宝绽脸，亲得宝绽眨着睫毛睁不开眼，缩着脖子小声说：“男没有……那个……”
匡正确实是个老流氓，宝绽那
懵懂、那保守、甚至有点可笑地说出这句话，他居然沸腾
，他有过很多女人，男人这是第
个，原来他觉得同性恋没什搞头，但这刻，他体会到种倒错快感，种强烈X冲动。
“要是能呢，”匡正攥着他手腕问，“你让不让？”
宝绽茫然地看着他。
宝绽贴着墙，仍然不说话。
也许是小先生突然出现，也许是积压太久耐性终于磨光，匡正喘着粗气，大手隔着衬衫，把握住宝绽肋骨，宝绽整个人跳下，两手死死抓住他腕子：“哥，干什……”
“是谁说，”匡正靠上去，贴着他耳朵，“这辈子、下辈子、生生世世，只有
个。”
宝绽脸涨红，他不是这样说，他说他没有别人，除匡正不会再跟人好，不是就愿意跟他做这种……过头事。
“看看，”匡正黏糊糊，用鼻尖蹭他头发，“看看总行吧？”
豆汤，咕嘟咕嘟，很有家味道。宝绽在沙发那边换衣服，电视上演着延时摄影，膨胀变大白色菌菇和他柔韧身体同时倒映在窗玻璃上，匡正目不转睛地看着。
他们在谈恋爱，但宝绽似乎缺乏足够自觉，脱衣服换裤子就在匡正眼皮子底下，像是在藐视他欲望。
或者说是挑衅。匡正把领带扽得响，干脆不看窗，转身看着他，后背上三五节清晰脊椎，扭动时凸起肋骨，还有反着电视屏幕粉蓝色荧光大腿，匡正颗颗解开自己衬衫扣子。
宝绽注意到他视线，不大自在，抓起老头衫往头上套，弄乱头短发。
匡正脱掉衬衫，随手卷扔到地上，露出结实身材，自从到私银做总裁，时间多，胸肌腹肌都比以前炼得好，紧凑有型。
匡正催促：“让不让？”
宝绽其实不是很清楚让什不让什，只是尽量想满足他：“慢、慢点，哥，”他央求似，“你
嘴唇抿紧又松开，宝绽终于说：“又不是……没看过。”
气氛正好，匡正没以为他指是平时洗澡换衣服，笑起来：“你知道偷看？”他捏捏掌心细瘦肋骨，“装睡？”
宝绽倏地抬起头，吃惊地瞪着他：“什、什时候！”
匡正恨不得就这把他扒，张床上睡那久，也算“老夫老妻”，反正弄疼弄哭，完事宝绽也会原谅他，“你就不想吗，嗯？”他揪住宝绽衬衫，想往上掀，“你对就没有点儿……”
“哥！”宝绽摁着他手背，有种羞耻慌乱，“男和男……没办法……”
他向宝绽走过去，宝绽可能有点赧，往后退：“哥，快把衣服穿上……着凉。”
匡正没应声，步步，直把他堵到墙边：“看着。”
宝绽没抬头。
匡正以前女朋友都是主动挂，宝绽这种“你不来就缩着，你来就害羞”类型他没交往过，不知道从哪儿下手。
他尽量装得像个人，揉揉宝绽头发：“你这样搞得像个老流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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