匡正不能当众说“正彩马上会止跌回升”,这有操纵股价嫌疑,只能盯着分针跟他兜圈子:“不就是五百多万嘛,阔亭,赔多少,补给……”
“匡正!”时阔亭脸沉下去,他不理解,这笔钱为什拿不出来,越是拿不出来,他越发慌,“赔多少认,把剩下给!”
还有两分钟,匡正给他三个字:“不可能。”
突然之间,时阔亭冲上去,把揪住他领子,死死扣住。
整个大堂哄地乱,老总在自家门口被人掐住脖子,保安拎着警棍往这儿跑,伙人拉着时阔亭,匡正脸眼见着越来越青,保安举着警棍要往
爱前提,首先是尊重,“没意见,”匡正锤定音,“如意洲事,宝绽自己定,走好走坏,这个哥永远在他身后。”
“好,”韩文山没料到他这大气,明明有掌控切空间,却选择袖手,“老弟,真他妈局气,哥服你。”
匡正苦笑,这时大门口进来个人,显眼高个子,张胡同帅哥脸,接待小姐认得他,微笑着问好:“时先生”。
时阔亭眼在办公区看见匡正,跟接待小姐指指:“找匡哥。”
匡正挂断电话向他走去,看眼表,十点五十二分:“阔亭。”
…”匡正皱着眉头问,“走娱乐圈那条路?”
“本来是反对,”韩文山叹口气,“但他掏心掏肺地跟说,他不想在财富圈里混,混个五年十年,到头来除钱,什都不剩。”
匡正没想到宝绽竟然直没放弃,这几天他人在家,心却全铺在如意洲上,他还是要搏、要挣,要从舒适圈里走出去。
“匡正,”韩文山语重心长,“宝老板说得没错,咱们这个圈子是安稳,可安稳转个面儿看,就是不思进取,他二十八九岁,能把浮华看淡,不容易。”
“他已经联系蓝天吗?”匡正问。
“匡哥,”时阔亭表情不大自然,“那个……想把钱拿出来。”
离十二点只有八分钟,张荣“戏剧性反弹”就要来,匡正怎可能同意他这时候“割肉”退出:“阔亭,你再给几分钟。”
“给不,”时阔亭很坚决,亮出手机屏幕给他看,上头是正彩K线,个急转,砍头式下跌,“晚上,已经跌近成!”
匡正预期是百分之三到五,但动影传声车翻在前头,市场对公司掌舵人离婚过于敏感也是情理之中,“已经跌成,”他放慢语气,想拖延时间,“再等几分钟,也无所谓吧?”
他轻缓被时阔亭理解成怠慢:“你这是什话!”他怒,声音跟着走高,“这不是个人钱,是如意洲血汗!”
“应该联系,”韩文山答,接着补上句,“过去喜欢宝老板戏,喜欢他身上秦琼、寇准、杨四郎,但现在,喜欢他这个人。”
因为宝绽骨子里就带着秦琼、寇准、杨四郎乾坤气。
匡正没表态,在电话里静默。
“当然,你是他哥,也是私银,你说话有分量,”韩文山非常干脆,“你要是不同意,立刻给蓝天打电话,让他驳宝老板,听你句话。”
匡正长时间地沉默,他是不赞同如意洲进娱乐圈,但再苦再难,那是宝绽决定,任何人都没资格剥夺他个人意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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