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不是‘渣男’,对吗?”
“哈,”文咎也又笑,他总是靠笑来掩饰情绪,“从入行到今天,交过三个女朋友,最长两年零四个月,最短二十八天,最近这个……”
他停住,避开宝绽目光,宝绽敏感地察觉到,这可能就是他和匡正过结。
“去年夏天分手,她家是做证券,年初破产,她长得好,想进演艺圈赚快钱,需要话题混个脸熟,”文咎也轻描淡写,“给她行个方便。”
宝绽久久没说话,再开口,和缓而郑重:“哥……要是有什做得不对地方,替他道歉。”
文咎也惊讶,扭头看着他,这种分分钟砸个几百万朋友,他居然有不只个。
“谢谢,”忽然,宝绽转过脸,那样双真诚眼睛,能看到人心里去,“你……和他们说不样。”
文咎也不习惯他坦率,更不习惯他这些话:“他们,”他挂着某种冰冷笑意,“在他们嘴里,是买来影帝,你是不知道哪个富婆包养小三儿。”
不堪入耳话,宝绽拧起眉头。
“在‘他们’嘴里活十年,已经面目全非。”
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宝绽最怕死缠烂打这套,文咎也翻个白眼,回身搭住他肩膀,毫不客气地怼过去,“你有完没完?”
突然挨句,小w太阳镜下脸僵住,气氛紧绷,宝绽想说点什缓和下,正巧电梯到,文咎也揽着他进去,正眼都没给小w个。
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,助理们簇拥着两人上文咎也车,辆黑色gmc,奶白座椅,他们左右坐在后座,隔着个微妙距离,从大厦指定出口缓缓驶离。
目地离这儿不远,二十多分钟路程,文咎也喝口水,不咸不淡地说:“匡正真舍得给你花钱。”
文咎也觉得好笑,匡正那种手握数十亿资本流向大人物:“你替得吗?”
“替得,”宝绽毫不犹豫,“说话,他都认。”
文咎也眯起眼睛打量他,漂亮,聪明,背后靠着金山银山,却仍干净得像汪水,这种人要是不唱戏
宝绽捕捉到他脸上闪而过愤懑:“那个影帝……”
“为角色,在意大利华人社区待五个多月,”文咎也笑着,有些玩世不恭样子,但膝盖上扣紧手掌泄露他不甘,“百分钟电影,拍二百零三天,纺织厂里所有活儿都能干。”
那大概是部关于华人移民电影,宝绽没看过,但不得不承认,他多多少少也信“他们”话。
“影帝什其实无所谓,”文咎也故作洒脱,“在普拉托(1)首映时候,不少来看电影华人织工都哭,他们才是桂冠,”他滑动喉结,慢慢,扯出个笑,“尝过酸甜苦辣,网上那些黑子不会懂。”
他说着无所谓,说着不在乎,但宝绽知道,做十年公众人物,他心已经伤得千疮百孔,想起在翡翠太阳电梯里,他不断重复“别碰她”,文咎也经历过东西,除他自己,没人能想象。
宝绽不喜欢他提匡正时口气,没应声。
“两分钟三百多万。”
他指是“爱魔力转圈圈”,宝绽看向窗外:“不是他。”
文咎也哼笑,显然不信。
“是另个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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