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没有这频繁地发生过信息素泄露。”云溯重新将衬衫衣领拢好。
齐悦颜道:“您太久没接触过a
晏嘉问他是否有什顾虑,但他没有回答。因为其中涉及到皇室秘密——或者应该说,是父亲和母亲秘密,不可以告诉任何人。
“您声音听上去不太对劲,今天醒得也比以往晚些。”花沐试探着询问道,“需要喊齐医生过来吗?”
“喊吧。”云溯道,“早餐不用拿来,吃不下。”
云溯不喜奢华浪费,偶尔有吃不下东西时候,已经准备好餐点便会赠与宫中仆人。
花沐联系完齐悦颜,便进云溯卧房侍候。云溯虽然是皇帝,却是花沐至今为止侍奉过贵族里事最少。他不用别人帮他穿衣和伺候洗漱,只需要花沐帮他整理下衬衫背后他看不见小褶皱。
头痛欲裂,他实在睡不下去,便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,捂住头。
云溯想起很多往事,想起母亲用病得消瘦圈手腕搂住他,哭着说:“都是报应。”
云苒将所有真相都告诉他,可真相却成为他梦魇。
云溯垂着头坐会儿,隐约嗅到点点玫瑰花香。
他抬起手腕,凑近自己鼻尖。果然——
是他最信任臣子,亦是有多年交情挚友,自然切都是为他和皇室着想。
这些云溯心里都是知道。
可云颐事……
“大哥待很好,这些年来直都是如此。他不会做那种事。”云溯眼睫微垂,“你若不放心,去找他谈谈就是。”
晏嘉闻言,眉心微蹙,显然不能理解为什他都把道理讲明,云溯却还是在回避云颐事。回想过往种种,似乎每次他提到云颐,云溯就会表露出这种回避态度,变得完全不像平常那位行事利落君主。
云溯宽以待下,花沐也是真心实意地为他着想。
趁着帮云溯整理衣襟时候,花沐劝他道:“方才联系齐医生时,她说如果待会儿要打针话,空着肚子是不行,还是要稍微吃点才好。您看……”
云溯道:“那就备点粥吧。”
花沐开心地说:“是。”
云溯简单吃点牛奶燕麦粥垫垫肚子,接着齐悦颜来,又给云溯扎针稳定剂。
尽管神契禁制已经将情绪对他影响降到比常人更低水平,但是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情绪波动。剧烈头痛、胸口闷燥感,和稍微泄露出来信息素——种种生理现象都在告诉他,他此刻状态不太好。
换做是小时候他,梦到这多难过事,醒来后他会个人躲着偷偷地哭很久。
苍白指尖轻轻触下床头感应屏,触碰式电话那头传来花沐恭敬声音:“陛下,您醒吗?”
云溯“嗯”声,才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哑。
昨晚他在明镜宫里和晏嘉说很久话,最后不欢而散。
为什?
晏嘉不由地朝着云溯走近,停在书桌前。
“陛下,您是不是……有什顾虑?”-
云溯做整夜噩梦,梦到母亲哽咽声音和淌着眼泪苍白面容,又梦到年幼云颐红着眼眶孤零零地站在父亲棺椁前身影。
明明后者画面,他从未亲眼见到过,因为那时他还未出生,可不知怎,却偏偏入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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