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不好笑吗？”
“……不好笑！”
褚曦不太常开玩笑，大概是为
安慰他。
褚与昭在心里组织
下语言，挑能说
跟哥哥说：“
就是觉得，直得不到回应感觉，好难受啊。”
“回来休假。”褚曦推门进来，“昨晚和妈轮流守着你，你还真是点都不记得啊。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褚与昭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他确实没什
印象，因为人都烧迷糊。不过他还记得自己倒在家门口之后，是被人扛在肩上扛进屋。现在想，柳诗芸怎扛得起他。
褚曦给褚与昭倒杯热水递过去，问：“怎回事，突然弄得那狼狈。”
“唔……”褚与昭捧住杯子，热水温度隔着陶瓷杯壁传来，暖着掌心，“也没什，就是不小心掉湖里。”
最开始他看到冷漠云溯时，还不会有这样感觉，因为对于那时他而言，云溯是害他无法实现梦想罪魁祸首，他对云溯是抵触。
可是如今，云溯是他喜欢人。
没有人能接受自己心上人用那样冰冷眼神望着自己——仿佛他们之间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那瞬间，褚与昭感到失望，感到落寞，感到深深疲倦。
他好像直都在傻兮兮地做无用功。
褚与昭躲在被窝里，想很多事。
想云溯靠在他肩头睡去时抓紧他衣袖手，想云溯被他亲吻时微红耳廓和轻颤眼睫，想云溯被他点点捂热体温。
为什呢？
明明都已经能看到点希望，现在希望却又全被浇灭。
他这半年，到底算什呢？
其实没有人能比褚曦更明白这种感觉。他轻轻叹声：“你还是对陛下动真心，是吗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褚与昭垂着脑袋，盯着映在马克杯水面上影子。
是双黯然落寞眼睛。
褚与昭原本有双很明亮眼睛，永远炯炯有神，充满活力和少年般精气神。
是从什时候开始变成会这样呢？
“嗯。”褚曦在床边坐下，淡淡道，“你以为会信吗？”
褚与昭：“……”
褚曦道：“说吧，你和陛下怎？弄得你怨气冲天。”
褚与昭惊：“怨气很重吗？”
“你昨天倒在家门口样子，像刚从湖里捞出来水鬼。”
褚与昭想，或许他内心深处还是埋怨云溯，埋怨对方在开始就做那样选择。
腕间冰凉明月翡翠被他捂热乎。褚与昭将手抽出来，呆呆地看着云溯给他“专属标记”。
——砰砰。
褚与昭被门口传来敲门声吸引注意力，他撑着身体坐起来，透过缝隙看到褚曦正站在门口。
“哥！”褚与昭惊喜地眨巴眼，“你怎回来！”
褚与昭心里五味杂陈，有感到被戏耍玩弄愤怒，也有不知今后该何去何从迷茫，和希望忽然落空失落。
他其实能够猜到，云溯突然又变成这样，可能是神使导致。神使不禁不告诉他要怎样解开神契禁制，还在他着急询问时候故意说什“云溯在等着你”这样话，明摆着就是想看他笑话。
怎会有这恶劣家伙！
可是他明知道这事不能怪云溯，可还是在对上那双没有感情眼睛时落荒而逃。
褚与昭感觉到深深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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