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溯冷声道：“实际上，邓锡会游泳是不是？”
“……是
。”明青说。
邓锡不止会游泳，甚至还是各种高手。在后援会会长提供个人信息资料中，明青看到邓锡在中学时候还拿过校内比赛季军。
但是这些信息，明青没有说出口。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云溯震怒。
是啊，哪怕是个与褚与昭素不相识人，知道
这些恐怕都会觉得愤怒，更何况云溯是褚与昭伴侣。
云溯却只是摇头。
他现在连口水都喝不下，胸闷得很，感觉无论任何东西进胃里都只会让他吐出来。
明青看云溯状况不是很好样子，求助似看向长椅边花沐，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和云溯说这些。
花沐看到明青眼神，轻轻咬咬嘴唇，犹豫稍许后还是自作主张地朝明青摇摇头。明青会意，便闭嘴，不再继续说。
片刻安静后，云溯开口道：“继续说，说清楚，当时是怎
回事。”
原来……
原来是因为他。
云溯眼神有些微游离。他知道自己在民间有
些狂热崇拜者或是爱慕者，但是自他继位这八年多时间以来那些人都没有做过什特别出格事，他也就没太在意。可到头来因为他疏忽，褚与昭受这严重伤，几乎命悬线。
耳边，明青还在向他讲述着这件事前因后果。
“这个邓锡是您民间后援会成员，之前因为后援会会长时常到闹市去举横幅，弄得阵仗很大，所以为监控他们动向，
就在后援会群里卧底段时间。”明青说道，“事发之前，也就是昨天深夜时候，邓锡曾经在群聊里说过些过激话，看到之后也提醒褚与昭。”
褚与昭
就算袭击者是个有精神疾病疯子，但褚与昭毕竟是军校出身，就算现在在做文职也没有间断过体能和格斗上训练。他时常借用地面军军部训练场练枪练格斗技巧，虽然褚与昭没有主动说，但是云溯都是知道。
云溯想，这样褚与昭，怎可能差点被个颓废无业游民杀死。
其中必然有什原因。
明青挠挠脸，说：“……是这样，邓锡见自己打不过褚与昭，就想挟持附近老人威胁他。褚与昭先把人踹进湖里，然后看邓锡不会游泳，快要溺毙，就下去救人。”
“救人过程中，在水里被邓锡捅刀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，邓锡动作这快。”
褚与昭也算是明青路看着长大小孩儿，就算没有他和褚曦之间这层关系，他也是把褚与昭当做自己弟弟看待。如今出这样事，明青心里也忍不住自责起来。如果他在电话中言辞再严厉些，让褚与昭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就好。如果他接到出警命令之后赶来速度再快点就好……
可现在再怎悔恨都已经无济于事。虽然褚与昭命保住，但是受那重伤，搞不好会有什影响正常生活后遗症。这是明青最不想看到，因为褚与昭还有他梦想没实现。
云溯今早没吃东西——实际上昨晚也没怎吃，腹中空空，这会儿情绪起伏又厉害，有些站不住，在长椅上坐下。
花沐生怕他出什事情，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劝他：“陛下，您要不还是稍微吃些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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