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云溯知道,褚与昭并不是这样人,他向来最瞧不上地面军里这些不守纪律还玩忽职守关系户。
“查来查去查到褚与昭自己身上,这下还成鬼打墙。”云溯觉得可笑,又问任九,“测谎仪用吗?”
任九道:“用。”
“也觉得奇怪,可是艾禾坚持这说,其中或许有什蹊跷……”
云溯淡淡道:“要听是个明确结果,而不是个不明不白猜测。”
“查到什,先说说看。”
任九稍微松口气。他最后结局如何,可能就要看在这件事上办得如何。
“发现个时间上‘巧合’。”任九直接说出结果,“两个擅离职守夜班警卫,虽然之前也时常会趁值守清闲时离开岗位跑去喝酒,但般在凌晨时候就会回来,因为许非总司令有时会很早就来训练场去练枪,他们很怕被总司令发现。”
“但从上个月开始,许非出差不在军部,到各地方军区进行季度巡查去。两人胆大包天地在酒馆里喝到七八点钟,正是从许非离开卡兰第二天起,而那天,也是殿下开始暂住情报司休息室第天。”任九继续道,“和监察组同僚已经审问过两人,主意是其中个名叫艾禾人提,他对另人声称,自己已经打通上面关系,不用担心会被追究责任。”
云溯抬抬眼:“那个‘关系’是谁,他说吗?”
来到皇帝办公室后,任九第件事就是向云溯请罪。
“是监督不力,才导致褚殿下出这大事情,请陛下恕罪!”
“恕罪?”云溯坐在办公桌后转椅上,视线分明比眼前站着alpha矮大截,可望过去眼神却是威压十足,“莫非你向认罪,褚与昭受伤吃苦就能转移到你身上吗?”
任九惶恐不已,面对云溯质问,句话都不敢说。
他在军部监察组任职已久,云苒还在位时就担任副组长,跟云溯更是从储君时期就打过交道,对云溯也算是十分解。云溯虽然总是神情冷漠,但绝大多数时候情绪都非常稳定,很少会有震怒时候。
任九背后冷汗直冒:“……是无能,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罢。”云溯也不愿再听他请罪,摆摆手,让他住嘴。
任
“这个……”任九忽然开始吞吞吐吐,半天都没说出来话。
“有这难以启齿吗?”云溯冷声道,“难道那人权势滔天到你都不敢开口说?”
“……这倒不是。”任九硬着头皮说,“艾禾说,是褚殿下。”
云溯愣:“什?”
若真是艾禾这个说法,便成褚与昭自作孽,自己把自己作死。
而眼下,任九看得出来,这位向来从容淡定陛下,是真生气。
任九知道这次自己必然是难逃罚,只能尽力将功补过,争取让自己受到惩罚稍微轻些。
天不亡他,这几天内部调查之中,他还真查出些东西。
“陛下,自知罪无可恕,但只要还在监察组天,就必然会效忠于陛下。但凡是陛下命令,定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任九垂首,先恭敬地向云溯表达自己立场。
云溯向后倾,倚靠在身后皮质椅背上,也不看任九,只用食指指弯轻轻敲打着办公桌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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