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遥:“靠,你脸是脸,脸就是屁股吗?”
而此时段灼,已经无暇顾及蒋随社死不社死问题。他遇到前所未有大麻烦。
驿站门口,位四十来岁妇女牵着条阿拉斯加堵着,无论谁劝也不愿意离开。愤怒和焦灼致使她面红耳赤,用恨不得整条街都听见大嗓门喊道:“今天你们定要给个说法!万多块钱东西,说丢就丢!你们员工怎做事情?”
来驿站取件客人,周围店铺老板们在门口围成圈,道道探究目光恨不得将驿站玻璃门凿穿。
还不等段灼开口道歉,妇女又急得要跳起来,干瘪嘴唇张合,唾沫横飞:“这东西是给公司买,还有急用!你们让怎搞?真是要命,就说让快递给送过来,他非要放你们这,以后再也不存你们这。”
在大多数人看来,到健身房锻炼就两种人,种为健康,种为找对象。
蒋随也不愿解释太多,擦干净屏幕上水渍,说句:“只是来练体能。”
不等私教再问什,他起身移步到洗手间,捧把凉水扑到脸上,狠狠揉搓几下,心思重新落回那个包裹上。
朋友圈评论区里,大家都在询问包裹里究竟装些什,只有程子遥留个害羞表情。
蒋随顿时明,通电话戳过去,破口大骂:“程子遥,你他妈是不是有病?脑子进水吧,还是心理变态?寄那什破玩意儿,知不知道大庭广众搞得多尴尬?”
淡妆。
“没。”
蒋随发布朋友圈,寻找罪魁祸首。
会给他寄礼物损友可能性太多,他真摸不准是谁。
私教又关心:“听明阳说,你昨天回去时候脊椎有点疼,现在还好吗?”
段灼被她大嗓门震得后退步,望着电脑显示器上监控录像,眉头紧锁。
监控录像显示,下午三点,也就是他和蒋随通电话时间,店里进来位女客人。她身着套素色连衣裙,头戴顶宽大渔夫帽,个子不矮,大约有米七左右。
她在货架边寻找包裹,时不时打量下正在通电话段灼,随后磨磨蹭蹭地取下个方形包裹。
从她警惕眼神和动作中其实能感觉
因为从小生活在黑龙江,他骂人时候不自觉就切换口音,带上股子东北味儿。
程子遥笑声像只鸭子:“啊?不会是你妈给你拆吧?”
这份关心实在是欠缺诚意,蒋随翻眼:“要是妈拆信不信能把你腿打折?”
蒋随把来龙去脉说,程子遥幸灾乐祸:“成人礼肯定就要有成人礼样子嘛,谁让你自己不去取,而且快递是你让他拆,这难道还能怪吗?”
蒋随:“不管!现在已经社死,回头你去帮拿。”
“哦,还行。”
蒋随脊椎在去年场短道速滑赛上受过伤,开刀治疗留下后遗症。
医生说挺举类动作很容易造成二次损伤,他平时锻炼时还算注意,昨天是为避让个小朋友,不小心撞在器械上,脊椎才隐隐作痛。
今早起来还有点疼,所以没有锻炼腰腹,单独训练手臂和腿部。
私教莞尔:“想要练肌肉线条话不用练这猛,像你这样练好几个小时对身体反而是种伤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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