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哪儿去啊?”蒋随问。
段灼答:“综合楼。”
蒋随:“跑着去啊?”
“嗯。”
“早说啊,”蒋随回头,目光追随着
段灼摇摇头:“觉得同专业共同语言多些。”
老师面色沉几分:“你当学校是婚姻介绍所啊,还共同语言,你这是选舍友还是讨老婆?更何况你才待多久,个小时有没有?你怎就知道你们没共同语言?要大家都像你这样想出是出,学校还怎管理?”
段灼没话讲。
这会儿刚好是饭点,边上有人喊吃饭,老师起身拍拍他肩胛,语重心长:“总之你们先处着看,有什事情多沟通,要学会相互理解,相互谦让,实在不行再找辅导员,好不好?”
这语气简直像做媒。
“想点杯饮料,你有什想喝吗?请你。”蒋随靠在桌沿上,边选边问。
“不。”段灼说完就跑,像开启月光宝盒至尊宝,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,沿原路飞奔向综合楼。
弯弯绕绕,将近两公里路,他跑得大汗淋漓,衣服湿透,终于抵达摊位。
“老师!”他单手撑住桌沿,呵嗤呵嗤喘着粗气,脸颊汗水不住往下滚。
老师被他吓跳,赶紧递上纸巾:“怎?”
。
蒋随和程子遥里外,前后地打量他,段灼感觉自己像猴子,被盯得喉间发紧,赶忙回身去捞衣服。
他侧身走出去,蒋随目光追随着他,自上而下,由正到反看遍,嘴角弯弯:“又见面,看来咱俩很有缘啊小朋友,”
洗手间门还没关上,段灼生怕被人当成狐狸精,下弹开老远,离蒋随远远,压着嗓子:“说多少遍,叫小段就行。”
蒋随又没当回事儿:“早上没上车,现在后悔吧?”
仅剩那点希望落空,段灼苦着脸走出大楼。
夜色挟着凉爽微风降临,梧桐树叶沙沙作响,段灼在便利店买份便当,带回寝室。
还是他们三个人,蒋随坐在书桌前,聚精会神地看体育比赛,这几天刚好是奥运会举办日子,程子遥紧挨着他,身体歪斜,整个脑袋几乎都要搭在蒋随肩上,你侬侬,仿佛下秒就要亲上。
果不其然,男同气息,就算捂住嘴巴也会从其他地方冒出来,根本藏不住。
段灼只得装不在意,绕过他们,走到自己书桌前。
段灼面红耳热,随手擦把汗,喘息道:“可不可以、申请换个房间?”
“为什啊?”
段灼换两口气,稍稍缓过点劲,至于为什,他总不能说,不想和两个gay起住,担心被辣到眼睛吧。
他抹着脖子里汗水,委婉道:“还是想选同专业,可以申请和学长起住吗?”
老师虽然年轻,但也有几年教学经验,立刻联想到什,问:“是和新同学相处得不融洽吗?”
段灼是后悔,后悔极,但他后悔是老师问他选哪个时候,他为什要选同级生?
间寝室两个gay,个还不是什好鸟,他以后日子要怎过?
他不可抑制地想,蒋随把那丢人现眼玩意儿带到学校来,是不是要和程子遥起享用呢?何时何地以何种姿势?
万趁他不在,在洗手台,在他书桌,床上……做那颠鸾倒凤事情。
他头皮发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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