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错。”
在得到肯定
答案后，林嘉文嘴唇抿着，嘴角酒涡却更深，仿佛听闻
桩大喜事却又不能告诉旁人。
“那咱们可以加个微信吗？”林嘉文说，“
有时候需要采访新生，收集收集素材什
，有联络方式话方便点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因为这耽搁，段灼又是最后个回到公寓，浴室有水声，应该是蒋随在洗澡，程子遥坐在书桌前打游戏。
林嘉文嘴角牵起点弧度：“视频事情得和你道个歉。”
“嗯？”段灼困惑道，“为什要道歉？”
“因为弹幕事情啦，其实那段视频是前天晚上剪完上传，早上看时候还没什，不知道为什后来那多……呃，那种奇奇怪怪弹幕。”她说这话时笑起来，右手不安分地摸摸后颈，好像很不好意思，“有点担心会对你们造成困扰，所以想来道个歉。”
困扰是有那点点，但问题不在林嘉文身上，在段灼看来，有人愿意顶着灼灼烈日为新生记录段很有纪念意义时光是件好事，更何况后期剪辑也很用心，能看出来花不少心思。
“其实你不用在意这个，你视频拍得很好笑，也很有意义，大家调侃调侃无所谓。”
这场欢送仪式持续近四小时才结束，但其实对于段灼而言，从那段视频被播放出来以后就已经结束，后边内容哪还听得进去。
他魂不守舍地坐着，看似认真听讲，实则思绪万千。
被公开处刑尴尬是方面，他更担心是程子遥会因为视频上那些弹幕吃醋，和蒋随闹别扭，即使他和蒋随真屁事儿都没有，可将心比心，如果自己对象和别人这搂搂抱抱，再被两百多万人送上“新婚祝福”，那滋味总不会舒服。
他多次回过头偷瞄，蒋随仍是副嬉皮笑脸样子回应，程子遥低着头，好像在玩游戏，看不出情绪。
主持人收起麦克风，坐在前排教官们齐刷刷起立，他们每人手中都抱着向日葵花束，被同学们簇拥着缓缓离场。
林嘉文笑着点点头：“你不介意就好。对，你和最后那个男同学熟吗？就是和你抱在起那个。”
段灼现在听见“抱”这个字眼都打哆嗦。
“他是们宿舍舍长。”
林嘉文脸上浮现出惊喜神色：“你们住起啊？这巧？那你们关系很好咯？”
段灼不清楚这个“好”究竟该如何定义，如果按照书中所描绘，朋友之间该是肝胆相照，亲密无间，没有秘密，那他和蒋随显然不是，但蒋随平时对他又很关照，如果用“般”这样字眼，也有点昧良心。
段灼心情不佳，没有上前凑热闹，蒋随问他要不要起回去时候，他也拒绝，跟着小波人往安全通道方向走去。
门窄人多，他侧着身子，正准备要出去，忽然有人拍拍他肩膀，说：“后边有人找你。”
段灼回过头，没见着眼熟面孔，直到衣摆被人扯扯，他低头看见林嘉文，意外地挑起眉梢：“嗯？”
林嘉文踮着脚：“有个事情要和你说下。”
此时人流都往这个方向涌过来，会议大厅里闹哄哄，他带着林嘉文起出大厅，又往走廊深处走几步，弯下腰，以个方便和对方沟通姿势问：“怎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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