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险他个子够高，双腿支着地面，也稳住
车头，样子谈不上狼狈，但
脸懵逼
形象实在是有些滑稽。
这就好比个人走着走着忽然撞电线杆上，程子遥不加掩饰地爆笑：“你怎
回事儿，眼睛长屁股上？”
边上路过同学也望过来，咯咯笑着。
蒋随紧急刹停，双脚支撑着地面，往后倒退点，笑着问：“你没事儿吧？”
段灼自己也咧嘴乐，摇摇头，将自行车扶正，重新回到正道上。
两只旱鸭子对入水都抱有很大期待，白天做足功课，晚上在床上模拟自由泳打腿动作，遍遍询问段灼动作做得到不到位，换气节奏对不对，段灼只觉得他们卖力划水换气样子很好笑。
运动员平时训练安排得紧凑，直到九月末，蒋随和程子遥学游泳这件事情才得到实现。
这天是周三，晚上吃过饭，三人提着东西兴冲冲往室外游泳馆赶去，却被位老师拦住，说是室外馆仅供小班教学和考核使用，没有报名律只能到室内游泳馆。
无奈，蒋随和段灼又吭哧吭哧踩着自行车往室内馆去。
程子遥是负责提东西那个，他就像民国时期富家千金，坐在蒋随那山地车车梁上，不论骑到哪，都会引来片探究目光。
种客观评价，他才不可能被真同性吸引。
他敢肯定，昨晚心跳失速是个意外，是因为没有做足心理准备，二是从来没人凑到他耳边喊过那个词。假设昨晚换成其他人喊，肯定是同样效果。
回到学生公寓，段灼第件事是冲澡，昨晚那个房间浴室有股下水道味，他睡宿，感觉自己身上也有股怪味儿。
其实换作从前他，肯定不会在意这些细节，但和浑身香喷喷蒋随住在起以后，也变得无法忍受那些气味。
隔着道房门，他听见程子遥在问：“你要学游泳啊？”
“傻样。”程子遥往四周看看，好像在寻找令人分散注意力事物。
段灼已经从刚才慌乱中回过神，有些尴尬，反复握几下刹车，视线扫向蒋随腰部，程子遥手已经松开，但衣服上还是留下几道淡淡褶皱。
而那几道褶皱却是在提醒他，
段灼也转过头看眼，因为视线被程子遥遮挡缘故，蒋随骑车时微微偏着头，风轻轻撩动他碎发，像是偶像剧里常用慢镜头。
山地车车梁角度都是向下倾斜，这就意味着坐着人需要握紧车把才能保证自己屁股不往下滑，走直线时没问题，到拐弯处，过分用力就会影响到骑车人对方向把控。
程子遥坐次数多，道转弯处就自觉把手松开，转移到蒋随后腰，从段灼视角望过去，刚巧看见程子遥手指揪紧蒋随衣摆。
下秒，谁也没有预料事情发生。
只听“咚”声巨响，蒋随猛然回头——段灼车头撞在路边梧桐树上。
蒋随应声。
“你报名学校游泳课？怎不叫
起，也想学。”
“跟阿灼学啊，他会游，他老家就在海边，以前天天游。”
程子遥也申请拜段灼为师，问报名费多少钱，请吃个月午饭够不够。段灼自然是不可能收他钱，反正教个人是教，教两个也是教。
最后只交代他把配件什都买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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