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里,短道速滑项目人才稀缺,参加比赛全部运动员加起来才九个,五男四女,所以没有小组赛,直接进入总决赛。
男子五百米是今天第个项目。般来说,运动员在总决赛上站位是由小组赛排名决定,排名第被分配到第赛道,也就是内道。谁能站到这个位置,那便已经占据绝对优势。
今天没有小组赛排名,赛道安排由抽签来决定,队长林祥第道,程子遥第二道,蒋随第三道。
段灼看见身着黑色西服裁判员踩着冰鞋滑到场地正中央。
声预备令下,蒋随后脚往后迈步,身体微微下沉,当他双眼目视着前方,流露出点段灼不曾看见过情绪。
“这个真能吃吗?”段灼说着,就要伸手去接。
蒋随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:“你是傻瓜吗,当然不行,里边都加化学剂,不然没那快结冰。”
段灼是真不知道里边还会添加其他东西。
他小心翼翼接过那捧冰,细小颗粒在接触到温热皮肤后,点点融化成水状。虽然被骂傻瓜,但段灼心情还是很愉悦。
他们老家冬季从不下雪,低温场馆,细碎冰沙,让他体验回冬季里雪花在掌心融化感觉。
林钻进冰箱,喷嚏连连,将外套拉链拉到脖子里。
几名穿着速滑服运动员在场上转圈滑行,速度很快,在段灼眼前闪过时,他脑袋也跟着动起来,样子和被逗猫棒吸引猫咪没什区别。
冰刀摩擦冰面沙沙声清晰无比,这让段灼想起老家街口那家刨冰店,老板铲冰沙时,也是这样声音,再加点芋圆、芒果、牛奶、冰淇淋球就可以吃。
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身旁人,蒋随笑开:“那下去给你铲点,先尝尝味儿。”
段灼以为他这只是在开玩笑,几分钟后,蒋随换套装备出来。
凶狠、强势,充斥着野性味道,这眼,让段灼确定,蒋随是个极其要强人,也许在他眼里,第名是冠军,剩下都被归为另类。
发令枪响,几个人同时抬腿摆臂,争先恐后挤向内道,冰刀踩踏冰面,发出铿锵有力响声。
水滴顺着他指缝落到地上,他扁扁嘴说:“没。”
蒋随像哄小朋友:“卖完,下次再来吧。”
距离正式比赛还有二十分钟,陆陆续续有观众进场,段灼擦干净手,坐在最前排。
蒋随在场上转圈滑行,直道时,他背着手,微微屈膝,进入弯道,单手支着冰面,每当绕到离段灼最近位置,会偏下头,确认下段灼有没有开小差。
段灼每次都会投给他个淡淡微笑。
速滑服红黑相间,流线型设计,脖子以下部位全都被保护起来,轻薄面料贴紧肌肤,将身体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段灼才发现原来蒋随腰很窄,好像没什肉,臀部倒是挺翘圆润,四肢肌肉将速滑服撑出优美,又充满力量感线条。
蒋随头戴护目镜和头盔,站在场地中央,热情洋溢地向他招手。
段灼笑着问:“你是要给表演什拿手才艺吗?”
蒋随滑到段灼身前,脚尖点着冰面转几圈,刮出层冰沙,双掌捧起来,递向段灼,用服务生口吻说:“先生,您点原味冰沙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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