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灼对此窍不通,只好问:“能治疗吗这个?”
“没办法治,等脊椎压迫到神经时候再做次手术。”
蒋随这话轻描淡写,段灼却怎都消化不这个消息,什叫等脊椎压迫到神经时候再做次?
这不就是往脖子上架把刀子,时时刻刻都得提防着吗?
听着怪瘆人。
“要不你坐起来,给你按按。”段灼压低声音说。
蒋随眼底闪过丝惊喜:“这好?”接着坐直身体,往段灼那侧靠靠,指指背上几个酸痛位置。
蒋随腰上没有太多肉,段灼手指按压上去,清晰地摸到他脊椎骨,凸起,节节,他又用另外只手摸摸自己,没有这明显感觉。
段灼拍拍他后背,要他把脊背挺直些,蒋随照做,但段灼还是能摸到他脊椎骨,并且感觉到它带着点弧度。
他惊讶于这个发现,眯缝起眼睛:“你脊椎是不是有点侧弯啊?”
段灼分不清蒋随这究竟是撒谎还是在调侃他,不过这已经不重要,他身体也跟着枕头调个头,和蒋随样,侧躺,只手掌支着下颌。
第次看这样类型喜剧电影,很多笑点段灼都没能理解,当蒋随遮着嘴巴,甚至把脸埋进枕头里,努力想要抑制住笑声时,他只是茫然地看着他,扯扯嘴角。
大概是他演技真很拙劣,蒋随笑完,揉着脸颊问他:“你不觉得好笑吗?”
段灼说:“剧情有点浮夸。”
“喜剧片就是这样啊,不能较真着看。”蒋随放下啃到半鸭脖,擦擦手,“你不喜欢看这种类型话换个别。唔……你喜欢悬疑吗?”
“那有没有不做手术可能性?”
“有啊,少做些压迫脊椎活动。”
段灼正要说那就多让你脊椎休息休息,别成天举铁。
蒋随却赶在他前头接句:“但是对来说不可能,不让滑冰接下来人生就没有意义,已经做好再做手术准备。”
段灼怔两秒,很想要和他摆事实讲道理,告诉他未来路还很长,身体比什都重要,但蒋随眼神太坚
“是有点,”蒋随也很惊诧,“你这都能摸出来?”
“太明显啊。”段灼指尖摸着那异常凸起,为此担忧,咕哝,“是因为太瘦吗?”
蒋随被他说,也往后摸摸自己后背,隐约感觉比先前严重些。他脊椎侧弯倒是和体重无关,他米八四,七十三公斤,属于标准体重。
还是因为那次受伤开刀,有很长段时间只能维持个睡觉姿势,直到出院,他还是习惯性侧躺,歪着坐,以减少疼痛,慢慢地,就变成现在这样。
“医生说是脊柱钙化,劳损也比较严重。”
段灼阻止:“没事,就看这个好。”
电影播放过程中,蒋随直变换睡姿,开始大概能坚持个十来分钟,后来每五分钟就要动下,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多动症。
“腰又不舒服吗?”段灼问。
蒋随叹着气:“对啊。”
段灼没受过什大伤,实在体会不到蒋随腰到底有多不舒服。只是在夜里,偶尔听见蒋随翻身动静,会冒出个想法,要是有什魔法能让他帮蒋随分担点痛苦就好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他近乎绝望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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