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手机响,是段灼打来。
都在个体育馆,打电话做什?
蒋随带着肚子吐槽话,接通电话,段灼那边有清晰水声流淌。
“怎啦?”
“你现在有空吗?能不能到更衣间来趟。”
好巧不巧,他今天穿外套是米白色,颜色很淡,什都看不见。
几次深呼吸,他慢慢地冷静下来,意识到这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,是谁呢?哪来仙人掌?究竟为什要这整他?
脑袋乱糟糟,他低头检查下垃圾桶,里边只有保洁人员刚换上个新垃圾袋,空空如也,更衣间里外能看见盆栽只有绿萝和虎皮兰。
时间分秒过去,离预赛开始越来越近,他没时间再去思考这些,立刻脱下裤子用温水冲洗全身,还打许多泡沫,但效果并不理想,当毛巾擦过皮肤时,那种刺痛感觉依然存在。
最要命是根本不知道那些扎人东西究竟在哪,它们好像已经进入皮肤,他被折磨得快要疯。
只手捏着刺痛它地方。
并没摸到什东西,而紧接着,后背,双肩,肩胛,都有相似刺痛感,且密密麻麻,好像有无数只捏着针尖手在往他皮肤上戳。
他被吓蒙,完全不知道怎回事儿,第反应就是把衣服脱下,而脱下过程里,他又被刺得痛苦不堪,倒抽凉气。
怎回事?
衣服里并没有瞧见什脏东西,而当他再去抚摸刚才被刺到皮肤,又是针扎样感觉。
不知道怎,段灼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,这是从未有过情况,连带着蒋随也跟着紧张起来,边起身往外走,边说:“有啊,怎吗?”
“你先过来,帮帮。”
场馆观众席上,依旧人声鼎沸,无人知晓更衣间里发生切。
程子遥和学校里几个同学聊开,正激情讨论哪位能拔得头筹,十块钱,压校队里宋千。
蒋随大胆押注:“押阿灼咯。”
程子遥认真分析:“他不是替补上场吗,肯定没有自由泳那猛,都没见过他蛙泳。”
蒋随挑挑眉:“无条件信任他不行吗?”
“靠。”他忍不住骂句脏话。
这刺痛感并不陌生,小时候家里养过盆仙人掌,它叶片扁扁,没有尖刺,有地方看起来毛绒绒,虽然大人叮嘱过,无论如何不要去碰他,但他还是耐不住好奇,轻轻地抚摸它下,结果就是和现在样状况。
他头皮阵发麻,边想着不可能,没有人会玩这种无聊恶作剧,边走到离白炽灯最近地方。
他高高地抬起手臂,在灯光下观察,除皮肤上细小绒毛外,他什都看不见,而当手指滑过皮肤,可怕针刺感又出现。
他简直要得PTSD,哪里都不敢再乱碰,甩甩衣服,平铺在长凳上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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