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队医那边就没有这
“怜香惜玉”，胶布使劲按在皮肤上，再“唰”地
下扯下来，恨不得把层皮起撕下来，所有被他粘过
地方，都留下
很清晰红印，胶布
俩人正热火朝天地分析着有可能作案时间和地点，贺恂带着队医过来。
“你给他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这些刺给处理掉。”
段灼手机又卡顿，抓起蒋随手腕看眼时间，问队医：“五分钟能搞定吗？
等下还有比赛。”
贺恂说：“比赛事情已经让人去和你们教练打招呼，换个替补上场也样，你反正也是主攻自由泳。”
段灼只好点点头，他想，被替换上去人，应该是张家延。
蒋随无奈，换个坐姿，与他保持着十公分左右距离。
“你衣服是放在柜子里还是就放在外边？哪几个人碰过，还想得起来吗？”
段灼眉心蹙着，思索片刻说：“上场时候带过去，下场洗完澡就直接扔柜子里，应该没有人碰过。”
更衣间就只有运动员、教练员能进，甚至连体育中心工作人员都不会进来，联想到那些可能性，蒋随心里发毛。
他之前也听同学谈起过类似事情，有位师哥天赋异禀，高中没毕业就被体校招过去，成绩斐然，但在全运会预赛期间，他被人带翻，冰刀割破大动脉，险些命丧冰场。
个人电话。
“把你们队医叫到更衣室这边来，有点事情。”
“你带人呗。”
“被仙人掌扎很多地方，赶紧。”
不用看也知道，这通电话必然是打给王野，就只这三句，贺恂不打招呼就挂电话，之后也没有和蒋随他们交代什，径直走出更衣间。
学校队医有点岁数，戴着副老花眼镜，眯眼盯着段灼后背，段灼不太自然地回过头说：“看应该是看不出来，已经让朋友给看过。”
队医从随身箱子里拿出两卷胶布，其中卷递给蒋随，说：“给他把毛刺粘掉。”
胶布黏性很强，估摸着应该有效果，蒋随试着粘几下，边观察段灼表情。
“疼不疼啊？”
“还行。”
段灼和当初那位遭人嫉妒师哥很像，手长脚长，在游泳这个项目上拥有绝对优势，而且脑子又灵活，教练稍点拨，他就能获得许多人训练年，甚至几年都拿不到好成绩。
这次预赛结束，又得到许多领导赏识，大家都盼着他能在体育圈大展拳脚。
蒋随换位思考，如果自己也是也是游泳队员，是那些训练好几年却没有什成就队员，恐怕也很难接受这样事实，总感觉自己努力白费。
羡慕是人之常情，但是去嫉妒，去恶意伤害就不对。
前有火腿肠，后有仙人掌，如果这件事情不好好调查，段灼之后还不定要遭什罪。
蒋随没管他，继续瞪着眼睛，从段灼肩胛骨处拔下来根细小软刺，吹掉：“还疼不？”
“好像没感觉。”
摸着段灼脊椎时候，段灼忽然往前挺挺腰，笑出来：“好痒啊。”
“痒吗？”蒋随指尖摩擦着他背部，因为洗过澡关系，到处摸起来都很滑溜，“又没挠你。”
“你呼吸凑太近，有点痒。”段灼看着他，连脖颈都很不自然地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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