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都是体育圈里人,在这个问题上,蒋随和王野眼睛里充满极其相似期盼。
“挺想试试看。”段灼说。
“好诶!那咱们就可以起训练。”蒋随就像是听闻要去旅游小朋友,眼里放光,晃动着身体表达兴奋和喜悦,“以后你每场比赛都要看!”
其实只是想试试,切都还没定下,但段灼看着他这高兴样子,下半句还是咽回去。
不论是多辛苦事情,有“起”这两个字,就会变得让人心动。
蒋随没有回答,直接把右耳耳机摘下,放到他耳朵里。
首中文歌,节奏感并不算强烈,男人声线沙哑,平缓柔和,到副歌部分,忽然加入鼓点,下下地敲击着神经,歌手音调也徒然拔高,段灼才有意识地听清里面两句词——
黎明那道光,会越过黑暗。
打破切恐惧,能找到答案。
并不是什特别深刻,充满文艺腔调词句,却像是掐着点地,写进他心坎里,关于坎坷,关于未来,越听越觉得很有味道。
要睡,让段灼帮忙关个灯。
这场面实在罕见,众人爆笑,连段灼都忍不住想录下来。
那位说着坚决不会扛他回去人,最终还是穿过人群,将王野从地上拽起来,单手架在肩头。
“你们先跟大巴起回去,来送他。”
扔下这句,也不等任何回应,贺恂弯腰,干脆利落地把人背起,往电梯方向走去。
放在他腿上那只手直没有撤走,正顺着他裤缝来回滑动,都快把他大腿搓热。
段灼短暂失神片刻,他很想要顺着刚才思路,想想接下来该怎安排训练时间,但思维不受控地跑偏,在想蒋随究竟要这样摸他摸多久,别人大腿就这好玩?蒋随以前也这样摸过程子遥吗?
二氧化碳加速酒精吸收,段灼从上车就觉得很热,此刻体内热气叫嚣着冲破毛孔,他简直头昏脑涨,但到底还是没有推开蒋随手,闭上眼靠在椅背,任由他掐着玩。
大巴上高架,车厢渐渐安静下来,音乐也停。
段灼再次犯困,眼皮很沉,但大脑倔强得很,不肯进入休眠状态,眼前光影变幻,像在播放场无声电影。内容他很熟悉,蓝天
这首歌被蒋随循环播放三遍,段灼猜,他也应该在歌词里找到他想听见答案。
“对,刚才吃饭时候,教练偷摸着跟你说什?是张家延事情吗?”
从右侧伸过来只手覆在段灼大腿上,不轻不重地捏两下,段灼只低头瞄眼,很快又把视线放回窗外,不太自然地端坐着。
车里放着音乐,又有嘈杂交谈声,段灼说遍,但蒋随没有听清,于是他侧侧身体,靠近才说:“就是加入校队事情。”
“那你什想法?”
升降梯容纳不下他们这多人,段灼和蒋随他们搭乘另外部。
“好困啊,你困吗?”蒋随进电梯就打哈欠。
“也有点。”段灼看着他,不知怎就被传染着打个,俩人扑哧笑。
上大巴,大家还是很自觉地坐上早上位置,蒋随歪头靠窗,塞着耳机听歌,斑斓灯火在他眼底跳跃。
段灼盯着他睫毛看会儿,靠近问:“你在听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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