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嘉文大概是看出
他
顾虑，笑笑说：“都有，不过你放心，拍摄时候
和老秦都不会在摄影棚，就你和摄影师两个人。当然，你要觉得不好意思也没事儿，们能理解，会再想办法招个模特。”
秦桉吃着桌上怪味蚕豆，不甚在意地说：“他是泳队好吧，平时不就光膀子晃来晃去吗，怎
可能害臊。”
“哦，他是泳队啊？”杨思琦吃惊地看眼段灼，“那难怪身材这好。”她开玩笑似说：“以后不想游泳就来姐这边当专职模特，你这身材拍内裤绝对吃香，肯定很多商家找你。”
莫名其妙，拍内裤事情就这定下来。
老板娘端上来两盘烧烤，笑盈盈地招呼道：“慢吃啊，要什饮料话喊。”
进屋，暖意融融，看到里边客满，老板忙得热火朝天，就知道味道定很不错。
段灼和摄影师大哥并排坐着，林嘉文和秦桉坐在对面，表姐坐在摄影师对角。
等待东西上桌时间，段灼收到表姐打来笔钱，发现比说好日薪多个零，数字也不太对，忙说：“姐你好像打错。”
杨思琦喝口茶水说：“没打错，把接下去两周起打给你，省得每天打太麻烦。”
段灼看着那串数字，心底高兴：“这信任啊……”
拍都挺好看。”
秦桉得意地挑眉：“那是，眼光向很高好吗？”
林嘉文托着腮，往秦桉嘴巴里推颗小番茄说：“是不是能理解成，你在夸啊？”
秦桉嚼着那颗小番茄，朝她笑开。
段灼开始并没有真正理解她们这个笑，还以为林嘉文之前也在这边当兼职模特，直到这天晚上收工，才察觉到这俩人关系似乎并不般。
“唔，”林嘉文立刻说，“上回那个酸梅汁还有吗，要去冰。”
“你还敢喝那个？”秦桉记目光扫过去，“别过两天又喊着肚子疼。”
“哦……”林嘉文像是想起什，改口说，“那就帮那罐常温酸奶吧。”
段灼大概猜到怎回事，他也没法加入不这个话题，低头闷声吃香菇。
林嘉文倒是并不介意现场男士，不避讳地叹口气说：“当女生
“都是桉桉同学有什好担心。”杨思琦说，“不过有个事儿得跟你打个招呼，后天……也有可能是大后天，客户会寄来批男士内裤，你应该能拍吧？”
内裤？
段灼大概回想下自己在网上买内裤时看到那些照片，镜头都是怼着男模下半身位置，局部放大，还不穿衣服。
开始也没说要露点啊。
段灼顿时觉得这笔钱收早，有些尴尬地问：“内裤是三角还是平角？”
收工时间比预期要早些，没到十点，秦桉提议去吃夜宵，表姐很快就应句：“行啊，今天辛苦大家，来请客，地点你们随便挑。”
说是大家随便挑，但真正提出来想法就只有林嘉文，她说想吃烧烤，秦桉立刻说也想吃，摄影师则很无所谓地摆弄他相机。
“你可以吃烧烤吗？不喜欢话可以吃别。”林嘉文问问段灼。
“也不挑食。”段灼说。
林嘉文挑这家烧烤店离学校不远，之前段灼和蒋随他们夜跑时经过很多次，就是没进去吃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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