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随呆愣愣地站着,手里捏着碎片也被段灼给拿走。
“那你让干吗啊?”
“下楼看
段灼之前在KTV打过工,对于这种味道实在是太熟悉,无论是高级洋酒还是低廉啤酒,当它们在胃里与食物混杂,再吐出来,都是这股难闻气味。
“唉呀妈呀,不行……”蒋随节节败退,“闻不得这个味道,也快要吐。”
段灼捏着鼻子说:“那你就待楼下吧,别过来。”
蒋随打开客厅窗户,猛换口气,又捏住鼻子靠过去,和段灼同时看见躺在床上男人。
衣服和裤子凌乱地散落在地上,王野半身赤裸,盖着薄被。
“阿灼阿灼!发现个东西!”
段灼回过头。
蒋随在看到满地狼藉时,吓跳:“靠,这是遭贼吗?”
“别怕,”段灼说,“应该是王教练自己弄。”
蒋随小心越过地上花瓶碎片,走到段灼旁边,打开在楼下茶几上发现张镂空请帖。
候,蒋随已经光脚冲过去摸它。
段灼又喊声,仍是没人应声,但客厅里电视机开着,灯也没关,当走到楼梯处,段灼嗅到股酒精味道,越往上走,那味道便越浓。
除此之外,还有很陌生,奇怪香水味,之所以说奇怪,是因为与他以往在蒋随身上闻到不同,它浓烈且刺鼻,哪怕是段灼这样门外汉都能下感觉得出,它是种比较低廉香水,与这个家里轻奢风很不搭调。
在二楼,段灼又看见通往三楼楼梯。
合着是栋四层都是姓王?
怪味是从卫生间里散发出来,透过玻璃门,段灼看见马桶,水池,地上都有吐过脏污。
段灼估计蒋随没见过这样场面,遮着他眼睛,让他先出去,自己捏着鼻子走进去。
王野睡着,发出很轻微鼾声,但他面色潮红,发根处湿漉漉,似乎很舒服,段灼试着叫他声,王野并没有睁眼,反而眉头皱得更深,钻进被子里,发出声闷闷:“别烦。”
段灼憋着口气钻进浴室,用最快速度冲洗马桶和水池,与此同时,他听见门外也有整理声音,于是走出去看眼,蒋随不知道从哪抱来个垃圾桶,正蹲在地上捡花瓶片。
“你别弄这个,”段灼忙走过去将他拎到边,“会儿来弄。”
“今天是贺教练订婚日子欸,你说王教练是不是过去参加宴会?”
“不可能,他打电话给时候就是喝多样子。”段灼很肯定地说着,“地址就是贺教练发,要是他去,贺教练怎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就在他们旁边,道房门虚掩着,段灼推开门,股浓郁怪味扑面而来,把俩人熏得往后退退。
“什情况。”蒋随用食指抵着鼻子,眉心蹙,“他该不会是吐吧。”
“教练?”
段灼在二楼客厅看见倒地书架还有支离破碎花瓶,硕大棵龟背竹和黑漆泥土铺开在地上,总之凌乱不堪,湿润泥上还有被踩过痕迹。
在电话里听见巨响,应该就是这个。
王野手机也掉在地上,段灼捡起来按按,发现是没电关机状态。
顺着地板上脚印,段灼走向走廊尽头道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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