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。”
青年先是翻翻沙发靠垫和缝隙,最后趴在地上瞧眼,没找到东西。
上二楼,他和蒋随样被吓到,回过头问段灼:“这怎回事?”
段灼说:“喝多弄倒吧,们来时候就这样,你什时候走?”
“早上。”
最关键是,这人和贺教练带着同样江南口音,有些带后鼻音字,他念得并不完全精准。
青年进门,从柜子上取双拖鞋放到地上。
其实这双灰色棉拖段灼刚才也看到,只因为它尺寸极大,像是有特定主人,在没有征得王野同意前,他没好意思拿下来穿,才和蒋随起光着脚。
青年脚掌不大,穿进去走路变得很不方便,客厅回荡着鞋底拖地动静。
蒋随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样细节,特自来熟地追问他玩什游戏,在哪里直播。
蒋随之所以那问,是觉得眼前人可能是王野亲戚,知道王野这几天究竟发生什,是哪里不舒服,但显而易见,这人并不是。
他甚至还问出个很离谱问题。
“他在哪家健身房工作?”
蒋随与段灼交换个茫然眼神,蒋随想想,还是告诉他:“他是游泳队教练。”
“哦,游泳教练啊——”青年抬抬下巴,“难怪身材保持得那好。”
蒋随问:“那你昨天跟教练起睡啊?”
青年脸几乎在瞬间红透,摸着脖子说:“没、没,睡沙发。”
段灼左右看看俩人,蒋随这个脱口而出问题显然是没怎过脑子,而青年过激反应则让人感觉很不对劲。
这点,更加
“不是专业玩这个,有其他工作,就是下班搞会儿直播,什都玩,但什都菜……”说完,青年顿顿,好像有点害羞地补上句,“其实他是第个来直播间留言,就感觉挺有缘。”
从他口中描述出来王野,让段灼觉得很陌生,种种巧合碰在起,让他联想到个充满戏剧性、彻底颠覆他三观可能。
王野家那只金渐层点不怕生,扭着屁股走到他们跟前,忽然碰瓷倒地,爪子朝天,副你不摸就别想过去狐媚样。
青年蹲下去抚摸它。
南城三月,室外气温还是很低,但他只穿件看起来很单薄风衣,很长段时间,他就好像沉浸在另外个世界里,句话也没有说,直到段灼提醒他:“你不是要拿手表吗?”
在旁人听来,这可能就是句礼貌性夸赞,但在段灼看来,不止这样,青年说这话时,眼睛微微眯起,嘴角也上翘着,这是个人对待感兴趣事物才会流露出,心驰神往笑。
就像每次听程子遥提起学姐时般。
段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,带着丝防备,询问道:“你和他好像不是很熟,那你们是怎认识?”
“网上认识啊,是做游戏直播。”青年倒是没有任何顾虑样子,只手扶着门框,边说边解开鞋带,“之前他经常跑来直播间刷礼物,就加他,平时就起打打游戏聊聊天,只能算网友吧。”
段灼怔愣下,方才在监控里听见这人声音他就觉得有些耳熟,这会儿靠近再听,他差点儿以为是贺教练进门,这俩人音色未免也太像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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