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，还是经历得少。
他把这件事记录到备忘录，确保以后再也不会犯。
五点多，他们如约在附近
早餐店吃
云吞面，坐公交回校。
天还蒙蒙亮，整条街上都看不见什
人，微风卷走整夜疲惫，让段灼神清气爽，不过蒋随脸颊看着还是有点儿泛红。
他们坐在最后第二排，车里也没人，段灼靠近他耳垂嗅嗅，司机突然拐弯，车身轻微摇晃，鼻尖不小心碰到蒋随耳朵。
胃，再慢慢培养感情，但现实和计划总是有落差，照目前情况来看，搬去外边住这
点还很难办到，所以他想等自己能有能力实现这个愿望时候再和蒋随提起。
不过好在，现在房子虽没有，但感情仍朝着理想方向发展。
手机卡得不行，关机重启又好半天，蒋随不打算看，只问：“那要陪你起去看吗？你之前应该没租过房吧？”
“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。”段灼说，“
十七，又不是七岁，总不见得连租房都需要人教吧？”
“那不是怕你被坏人坑吗，签合同时候得好好看清楚。”蒋随想想说，“你签约之前发给过个目，确认你再打款。”
痒痒，像春天毛绒柳絮，又像奶猫脑袋蹭过掌心。
“干吗啊？”蒋随往边上缩缩，像是条件反射，而后又抓抓耳垂。
“不干吗……”段灼往窗外看去，凉风习习吹进车里，而他心口在悄悄发烫。
段灼忍俊不禁，分明也是个没在外边租过房人，智商也不高，搞得好像很懂样子，在他面前非要拿出哥哥架势。
蒋随撞他胳膊：“傻笑什你？”
段灼摸摸鼻子：“没什。”而后又郑重地补充：“会发给你过目。”
他们靠在酒吧沙发里，用蒋随手机看电影，国产喜剧片，又都是老演员，笑料十足。蒋随看得认真，时不时仰头，拍腿大笑，而段灼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他五官，他喉结……以及反复为自己没有提前把房间定好事情感到懊恼。
如果他学会先斩后奏，那现在他们已经躺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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