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信收到条新消费信息,来自于他给蒋随开通那张亲属卡。
他偷摸点开瞧,嘴角不自觉弯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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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50.00
当前状态:支付成功。
“嗯嗯,你说。”
“药物计量不能超过毫升,另外,在赛场上,要保护好自己,不能因为打针就肆无忌惮。冠军没们还有机会,身体垮就什都没。”
蒋随比个OK手势,眼睛都笑得眯成道缝,朝着镜头猛亲好几口。
“你就放心吧,这次只求名额,保三争。”
月光洒进屋里,把心照得透亮,甜腻感觉满溢到整个房间。
义绑架蒋随,要他为他妥协。
他担心蒋随受伤,担心副作用,担心蒋随打针也拿不到冠军白白遭罪,却没有认真思考过,蒋随会不会因为丢失这个机会,辈子都活在遗憾和痛苦之中。
蒋随那天以祈求方式问他能不能给个机会,是在和他商量,是因为把他当成很重要人,而他却完全否定蒋随想法。
他独断同样也是在把蒋随往外推吧?蒋随会不会也因此而难过呢?
当晚视频通话就以这桩事情为开头,段灼认真剖析下小孩爸妈做法不当之处,有可能导致后果,然后提口气,郑重其事地告诉蒋随:“决定不再干涉你决定,你想打就打吧。”
这件事让段灼有个新领悟,个人妥协是让步,是难过,而两个人妥协是跨越,是拥抱。
月中,蒋随期盼很久比赛正式开始。
澳大利亚可以登录国内网站,但是许多频道访问受限,没办法看冬运会直播,段灼找几个人都没有办法解决,至于蒋随说那个微博,他也没搞明白该怎用,查到成绩竟然都是去年。
蒋随在比赛期间手机是关机且上交,段灼完全联系不上他,只能在异国他乡替他默默祈祷。
十二月初,泳队训练周期结束,段灼正坐在基地办公室听领导发表演讲,兜里手机振振。
那刻,他看到喜悦之情从蒋随眼睛里迸射出来。
“真吗?”
段灼点点头:“觉得你想法也很重要。”
“哇……”蒋随毫不吝啬他夸赞,“你说得好感动。”
段灼正色道:“作为你男朋友,支持你是应该做,但是你也得答应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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