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走越近，直到挨到周放身上，“放哥，你昨天说不想太快，那
们就慢慢来，总叫你放哥都快忘
你比小七岁。”
周放侧头看他
眼，连颜起
脸都看不到，只能看到他呼出来白气。
颜起声音里带着笑意，故意感叹着说：“们放哥啊，第次谈恋爱呢，该有步骤都要有，慢慢来，不着急。”
周放沉着脸，“颜起。”
颜起也不怕他，他从兜里拿出只手快速地插进周放兜里，转圈塞进周放手心，转过头对他笑，“比如手牵手啊，起吃早餐啊，接送上下班啊，都是小情侣会做事情……”
周放不介意，“你直接泡。”
颜起早起饭量比周放小些，他吃完之后，周放点没嫌弃地拿过他那边碗，把桌上剩下东西都吃干净。
颜起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，周放吃完之后擦擦嘴，“走吧。”
推开店门迎面就是阵飘着小雪冷风，颜起愣，“好冷啊，又下雪？”
周放把手插进兜里，也不戴帽子。
周放说他，“你是不是傻？”
“嗯？”
“是你吃得太快。”
颜起笑笑，“哦，这样啊，那慢点儿吃。”
颜起又夹个小油条咬口，外酥里嫩，他眯眯眼，“居然是甜？”
，“你爱吃都爱吃。”
周放被他腻歪到，也不指望他说，转身就走。
不过直到拿餐回来，看着颜起自然地帮他摆好筷子，周放脑子里都还萦绕着颜起早上说那句“老板娘”。
周放点东西不少，包子小馄饨馅饼糖饼油条小咸菜豆浆豆腐脑，几乎样个没有重样。
颜起看着这
多东西也有点无从下口，举着筷子看半天不知道夹哪个。
周放忍无可忍，直接站到他面前，两人脸对着脸吐着白气。
周放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颜起沾雪睫毛上，满脸冷酷地警告他，“闭嘴，不许再说。”
颜起盯着他看会儿，忽然探出头在周放唇上飞快地亲下，绕开他就跑，“再比如总是情不自禁地想亲下！”
周放站在原地吐口气，黑着脸转身去看颜起，还不得不提醒句
颜起全副武装之后追上他，“放哥，你送去吗？”
“嗯。”周放应声。
颜起笑着说：“今年直下小雪，什时候下场大雪。”
周放帮他看着脚下路，“你喜欢下雪？”
颜起想想，“以前不喜欢，太冷，现在挺喜欢。”
“嗯。”
周放两口就把半个馅饼吃没，他看着颜起吃饭样子，觉得有些移不开眼。
颜起举着小油条犹豫下，“放哥，要不再去点碗豆浆吧。”
“不够喝？”
“不是，想泡油条。”
周放被他有些傻气样子逗笑，轻咳声说：“你想吃哪个就吃，吃不给。”
颜起也不和他矜持，直接说“好”。
他先夹个牛肉馅饼，用筷子劈成两半，热气和香气源源不断地冒出来，颜起低下头试探着咬口，“好烫……”
他舌尖不断地倒腾，好半天才咽下这口，特别满足地笑下，“好好吃。”
周放直没动筷子，等颜起吃完半个馅饼，把另外半个给他，“馅饼太占地方，才吃半个感觉快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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