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情不成，唐蕴收拾东西说：“明天得早起，
先回去
，要送你
程吗？”
小哑巴摇摇头。
这回应不出唐蕴所料，因为之前两次他也是这
拒绝他
。
下楼梯，唐蕴
小哑巴：【你故意，往死里嘬。】
“哎哟，真不是……”唐蕴简直百口莫辩，但如果这种时候强调自己是第次给人种草莓，也挺奇怪，“那你当时也没有说不要啊，看你也挺享受！”
说完，轻轻地“哼”声。
小哑巴也“哼”出声气音，但那不是撒娇般控诉，而是种冷淡无可奈何：【怎说？】
“你可以打，咬，推开。”唐蕴想到什，挑眉，“或者像你拒绝接吻那样啊。”
唐蕴出谋划策，但面具后面人没什反应，也许是嫌他办法很欲盖弥彰。
唐蕴懒得管他：“不要就算，你自己解决吧。”
手腕很突然地被握住，唐蕴怔怔，抬眼，小哑巴偏过头，将浴袍领口拉低，露出半截锁骨，表示接受他建议。
唐蕴笑着拆开膏药贴说：“不过它会有点味道，你受得吗？”
小哑巴犹豫下：【试试。】
出经验，来时候特意带身自己睡衣裤，换好衣服，他推开浴室门，看见小哑巴手指向茶几，“嗯”声，他只能发出这样单音节字。
茶几上晾着杯水，他知道他洗完澡会口渴。
“谢啦。”唐蕴摸摸水杯，温度恰好，饮而尽。
小哑巴又在备忘录输入：【你包里有创可贴吗？想遮下脖子，待会儿还要见客户。】
“没……”唐蕴瞥眼那脖颈，印记比他大拇指还长，张创可贴恐怕都遮不住，“这都快十点，你还要见什客户？”
小哑巴：【你好像很介意。】
“不会啊，也不是很喜欢跟人接吻来着。”唐蕴耸耸肩，表现得满不在乎，好像他自尊心真从未因此受挫，“真麻烦，下次不给你种草莓。”
他以为小哑巴会说些什反驳，但他没有笑，也没有回应，而是低头看手机，仿佛没听到他控诉。
唐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自己并不是小哑巴真正意义上男朋友，所以小哑巴不会那敏锐地体察他小情绪，又或者说，即使是察觉到，也不会在意。
毕竟他们在起只图快乐，谁都没有义务要哄着对方。
膏药味道没有唐蕴想象中那浓烈，但毕竟是中草药味道，凑近后味道怪怪。
想到这玩意儿洗过澡可能会掉，他把整盒都递给小哑巴：“这个送你，应该能撑到那印子消失。”
小哑巴言简意赅：【最好是。】
唐蕴抬眼，却看不清对方眼睛，这时候他就很讨厌面具存在，因为他没办法判断小哑巴情绪。
“你生气吗？”唐蕴带着丝疑惑，很小声地关心，“不知道你晚上还有其他约会。”
小哑巴：【江湖上事情少打听。】
唐蕴“嗤”声，忽然想起来包里有两盒买给老妈膏药贴，比起贴创可贴这种欲盖弥彰举动，膏药贴似乎是更合理选项。
“你看这个行吗？”他从包里翻出膏药贴，“被人看见就可以说你是落枕！”
小哑巴：【有谁落枕会落个礼拜啊？】
“那要不然就说是你扭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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