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早也是最久
段是大二开始，共谈
四年多……”
唐蕴很庆幸中文口语没有“他”“她”之分，他可以很大方地谈论自己和男友们恋情，在匡延赫追问下，把分手理由也并交代，不过他没有把小哑巴算进去。
“就这三个吗？”匡延赫话音中带有点质疑。
“什
叫‘就这’，三个还不多啊？”唐蕴好奇地问道，“那你谈过几段呀？”
匡延赫竟理直气壮地说：“不想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
匡延赫终于明白，再下次超车时，提前打方向灯，但是打得相当敷衍，就闪那下，唐蕴甚至都怀疑，后面车司机能不能来得及看清他打方向灯。
“喂喂喂，你怎实线变道啊？”唐蕴着急地往后看眼，好险这周围没有摄像头。
匡延赫神情悠哉地说：“这段路
直开，哪里有摄像头知道。”（危险驾驶，请勿模仿）
唐蕴像教育小朋友样，批评道：“没有摄像头也不能乱开啊，严谨点嘛，你这晃来晃去多危险。”
看到匡延赫超车不打转向灯，唐蕴忍不住问：“你驾龄多久啊？”
匡延赫似乎计算下，说：“十三年。”
唐蕴又问：“那你今年多大啊？”
“三十。”
“比大三岁。”唐蕴惊讶道，“你居然刚成年就考驾照啊？”
点钟，眼睛实在酸得不要不要，才睡过去。”
匡延赫扫他眼：“看你发量倒是不像常熬夜样子。”
唐蕴说：“因为这是假发呀。”
“啊？”匡延赫很震惊样子，放慢车速打量着唐蕴，甚至让唐蕴觉得，他很想要伸手掀开他假发看眼。
唐蕴大笑：“逗你，你好好骗。”说着，用力地拽拽自己头发，满足匡延赫好奇心。
唐蕴惊呆，感觉自己被骗：“哪有这样！都把故事告诉你！”他怀疑匡延赫要是海王，要段都没谈过。
“又没逼
匡延赫笑下：“没想到唐律师胆子这小。”
唐蕴再次抓住身前用来挂毛巾扶手：“废话，卡里还攒好多钱没花完呢。”
匡延赫在红灯处刹停：“还以为你会说，你还没有好好地谈场恋爱，不想死。”
唐蕴：“都这大岁数，怎可能没谈过恋爱。”
“哦？”匡延赫转过头看着他，对这个问题显出好奇，“什时候谈？”
“嗯。”
有钱人早学车理所当然，但是……
“十三年，就练出来这技术？”
“嗯？怎？”匡延赫神情看起来有点呆，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问题。
“你转向灯是坏吗？”唐蕴不留情面地嘲讽。
“好失望，”匡延赫说，“还以为你和样是秃头。”
唐蕴有那两秒钟质疑，仔仔细细地观察匡延赫发际线，确定他在开玩笑。
匡延赫鼻梁高挺，睫毛很密，眉峰形成个幅度小小折角，好看到像是文艺电影中慢镜头。
就是这驾驶技术糟糕点，和唐蕴师父有拼，尤其是遇到黄灯不仅不急刹，还猛踩油门这个破习惯，简直完美复刻。
唐蕴在匡延赫第二次预备急转弯时，眼疾手快地握住身前把手，感觉很像是在玩迪士尼里小矮人矿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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