匡延赫深深地望闫楚眼,似乎在用眼神控诉,闫楚心虚地移开视线,琢磨起外套上走线。
“还好,没断。”匡延赫垂下手,他手指关节很僵硬地维持在个弧度,不能随意乱动。
闫楚很狗腿地移动到匡延赫旁边位置,双手奉上次性纸杯:“来点绿茶压压惊?”
杯子套两层,从外面感受不清它实际温度,当匡延赫喝下第口时候,眉心骤然拧,脸色比刚才更差。
唐蕴忙替闫楚转移话题:“跟说说什情况吧。”
闫楚秒切换嘴脸,笑眯眯地说道:“开玩笑呢。”说着,只手越过宽大办公桌,接过女警手中次性水杯,“谢谢Madam。”
“这里不是香港,不需要这称呼。”
“那该称呼你什呢?”
唐蕴也认识这位警官,告诉闫楚:“叫她陆警官就可以。”
“哪个Lu,可爱小麋鹿吗?”
警们正在对三位闹事销售进行询问,房门关着,听不见内容,唐蕴又走几步,在另外间敞开着门办公室里见到闫楚,还有另外名他不认识,但佩戴向恒工作牌男人,头发用发蜡抓过,看起来油乎乎,应该是线销售。
唐蕴进门就问:“匡总呢?”
闫楚没有半点刚干过架样子,二郎腿翘着,手中把玩桌上支黑色水性笔,漫不经心道:“包扎去。”
唐蕴吓跳:“他被打啊?严重吗?”
闫楚舔舔唇,副欲言又止模样,边上那个男人解释道:“不是被打,是他过去拦闫总时候,不小心被闫总手里凳子给砸到,误伤,应该不碍事。”
事情经过并不复杂,万晟旗下有个楼盘下周开盘,租几辆车到处宣传,这本来没什,但他们人把传单派发到准备参加向恒开盘活动顾客手中。
这行为就属于懒蛤蟆趴脚背——纯膈应人。
闫楚,bao脾气上来,上去就把人手里传单撕,低声骂句“滚”,几个男人仗着人多,气势十足地推闫楚把,让她把传单钱赔,两边就这吵起来。
闫楚这个练家子以对三,下就把人撂在地上,不服气那个男人砸向恒车,
“耳朵旁陆。”陆警官话音冷冷淡淡,她跟匡延赫差不多,长着张今天心情不太好脸。
正好这时匡延赫从门外进来。
他还是身正装,没配领带,白衬衣领口松颗扣,下摆完好地束缚在腰间,衣袖挽起,露着肌肉。
如果不是唐蕴眼就看到他右手掌裹缠着纱布,眼睛下面肿块,还有两道被什东西刮过痕迹,他可能会认为匡延赫刚走完红毯,有点累,解开衣服准备洗澡,整个人透着股很奇妙,破碎又禁欲美感。
“你手没事儿吧?”唐蕴担忧地走上前,这是金主爸爸给他转账那只手啊,怎就这轻易地负伤。
“……”
合着是伤敌八百,自损千。
唐蕴不知道该怎评价,怪无奈地说道:“你们也真够可以,都多大还跟人干架啊……后来干赢吗?”
闫楚副很懊恼样子:“妈,还没开始呢,警察就来。”
“怎,还想跟人干架啊?”出去倒水女警员进屋,刚好听到这句,瞪闫楚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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