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是他主动请
。”唐蕴心虚地埋头干活，把饮料拆开，
点点放进冰箱，排成顺眼队列，又去把水果洗
。
“所以你意思是，让去帮他当卧底？”梁颂脸不可置信，“他可是对家！凭什
帮他？”
唐蕴也不是没想过这茬：“但你那电影院不是打算转手卖掉吗，跟向恒也不算是竞争对手啊。”
“这不是还没卖掉吗，是打算再挣扎下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……”唐蕴关掉冰箱门，不想为难他，“那算，再重新找个人好。”
“多大标啊？刑事还是民事？”
话音刚落，唐蕴听到外面电梯“叮”声，有人在输入他家房门密码。
梁颂已经杀过来，他站在门外，边脱鞋边说：“看干吗，还不过来搭把手？”
最近天热，梁颂抱来两箱饮料和蔬菜水果，还有法典最爱吃鹌鹑干。
唐蕴心中有愧，用最快速度穿上拖鞋冲过去，殷勤地帮他从柜子里找双拖鞋，接过东西问：“晚饭吃吗？”
过去。
“发你跳伞视频你怎没夸？难道不勇敢吗？”梁颂像是被打入冷宫嫔妃，满肚子全是苦水，稀里哗啦往外倒，“说吧，你是不是不爱，你是不是外面有别饭搭子？”
说到饭搭子，唐蕴最近和匡延赫是稍微走得有点勤。
匡延赫公司楼下健身区很大，器材应有尽有，但公司员工却很少踏足，多数区域空着。
这阵匡延赫经常约唐蕴起打羽毛球，顺便探讨下案情，就好像电视剧里面卧底接头。
“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。”梁颂勾住他肩膀，“就算讨厌他，也得卖你面子对不对？”
唐蕴笑起来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梁颂肚子饿
梁颂没好气地说：“没呢，下班就赶过来，累死。”
梁颂因为多次创业失败，现在妥协地回去继承家业，不过是从基层打杂做起，每个月只有两天休息，好处是银行卡每月支付上限取消，买东西终于不用再问唐蕴借钱。
梁颂带东西来是想填补下冰箱空位，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，就只剩根剥皮玉米，厨房灶具和案板上也发现可疑猫毛，量还不少，说明唐蕴很久没进来清理过。
梁颂眯着眼睛说：“你这是多久没有在家吃过饭啊？”
没办法，唐蕴只好把最近让匡延赫焦头烂额造谣事件告诉梁颂，承认自己在匡延赫公司吃饭，且出于本能地为自己做“罪轻辩护”，说就这几天吃两顿。
打完球，他们就在公司楼下食堂吃饭，那里从早上七点直营业到晚上十二点，提供各色餐点，为保证口感正宗，外国菜则聘请外籍厨师制作，每日菜品丰盛到像是自助餐厅。
向恒食堂是对外开放，附近几栋办公楼里上班族也都会赶来这边吃东西，或者点外卖，生意每天都很火爆，像夜市样热闹。
唐蕴已经算不清自己这个月和匡延赫吃过多少顿饭，十根手指估计掰不过来，截至目前，还是没有品尝完全部菜品。
不过如果在梁颂面前承认这些，定会被骂得更凶，唐蕴只说自己最近工作太忙，经常加班。
梁颂并不满足于这种干涩解释，穷追不舍地问他在忙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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