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?”匡延赫心里那团憋很久闷气又像被什东西点燃样,直冲天灵盖,“如果他下次还是这样他偷袭你呢?周围又没有别人,你要怎办?又要怎……去救你?”
他卡下,很显然,最后三个字不是他原本想说话。
但唐蕴这时候已经不在乎,就怕匡延赫坚持要撤诉。
大家费那多时间和精力才拿到证据,不就是为这最后口气吗?这种行业恶霸不遭受应有报
有时候听到别人提到死亡,匡延赫会下意识地回避这个念头,他觉得那离自己很遥远,也直在强迫自己,不要去考虑那些没有发生事情,可是当他真正地见证场,bao力发生,又看到唐蕴这样无视秦禹明伤害,他感到股难以忍受焦躁。
好像刚才秦禹明手锁住不光是唐蕴咽喉,还有他。
秦禹明对唐蕴威胁,也像支毒箭,直插他心脏。
唐蕴被揪得耳朵红,他揉下说:“他那是偷袭,正经打架又不定会输……”
但这话说挺没底气,声音轻轻。
留着秦禹明皮肤组织,想起来就觉得恶心,他起身去旁边卫生间洗好几次手,才回到匡延赫身旁坐下。
夜晚医院也不安宁,他们来时候,窗外还停着好几辆急救车,现在只剩下两辆。
匡延赫头有点痛,可能是这几天都没怎休息好,他靠在墙上想小歇下,脑内还是反复闪现秦禹明最后指着唐蕴鼻子吼出来威胁。
不像是会善罢甘休样子。
紧接着又是唐蕴被秦禹明摁在墙上,满脸涨红,意识模糊,无力挣扎样子,好像下秒就要缺氧而死。
匡延赫对秦禹明这个人实在称不上解,但就今天状况而言,他对他印象极差,而且据唐蕴所说,这人还有黑社会背景。
总觉得是个不受控极端,bao力分子。
在短暂思考过后,他下个决定:“万晟那个案子,先不要起诉,你和他们法务商量下,私下和解算。”
千万,对他而言也不是太重要。
“啊?”唐蕴怀疑自己耳朵出错,要不然就是匡延赫疯,“如果不起诉话,他们压根儿就不把这当回事,法务之前也联系过,连句道歉话都没有,对于这种死皮赖脸公司,你不起诉,你不正面硬刚,他们是不会把你当回事!之后该造谣造谣,该发广告发广告,你要怎办?忍气吞声吗?”
匡延赫双拳不自觉又紧下,转过头问唐蕴:“秦禹明提到那份证据,除你和梁颂,还有谁看过?”
“万晟法务,”唐蕴说,“之前已经把材料发给万晟,至于法务有没有外泄,就不清楚,不过你放心,是绝对不会把证据交给他,他又不能拿怎着。”
“这还叫不能拿你怎着啊?”匡延赫有些生气拎起唐蕴耳朵,指着他脖子里印记,“你觉得这种程度伤害很轻微是吧?”
从唐蕴牵着他跑出巷子到现在,其实有件事,匡延赫直不敢去细想,那就是——如果自己今天在高架上再堵分钟,哪怕半分钟,唐蕴还能不能清醒着走出那条巷子。
那是他第次以匡延赫身份和唐蕴起吃饭地方,那条窄巷,有独属于他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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