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是文件类东西,结果跑腿小哥是借辆推车才把包裹全部送上来。
连前台小姑娘都惊叹地伸下脖子:“嚯唐律,你怎买这多东西?”
而且有看起来还很大。
唐蕴不知道匡延赫在搞什
匡延赫说:“没事,他可以提前守在楼下,你需要时候打他电话就可以,直到你下班,再送你回来。”
“算吧,还是比较习惯自己开车……而且有时候去地方,外人也不能进。”
匡延赫又想想:“那你每隔几天就跟换辆车开,这样他就不能根据车牌来跟踪你。”
“还是别吧……”唐蕴老实说,“你车都好贵,万刮蹭怎弄?”
“有保险啊,撞也没事。”匡延赫固执道,“反正你二选,要让司机送你,要跟换车。”
匡延赫犹豫片刻:“行吧。”
唐蕴出电梯就定外卖,到小区取些快递,匡延赫原本要帮忙,被唐蕴把推开。
“医生建议你静养,能不动就别动。”
不过匡延赫后来还是帮他提两件衣服。
到家收拾番,外卖也到,唐蕴把东西全都搬到茶几上,盘着腿,和匡延赫边看电视边吃东西。
人家属,唐蕴赶紧钻进去,贴着匡延赫身旁站,偷偷瞄眼电梯镜子里匡延赫。
他神色还是很淡漠,有点像是他们第次见面样子,并没有就此原谅唐蕴。
好大个总裁,怎这孩子气。
唐蕴实在无奈,揪揪匡延赫衣袖:“对不起,刚才不该那样说,真诚地向你道歉,接下来都听你,你说不起诉,那就去调解,去争取最多赔偿,可以吗?你别生气。”
就连躺在床上那位病人,都要被唐蕴道歉所打动,对自己丈夫说:“你看看人家,你刚才那算是什道歉?什叫——你要这想也没办法?”
他眼神不容置疑,唐蕴后来还是选择后者。
两天后,唐蕴到律所上班,接到跑腿电话,说他有十几个包裹,问需不需要全部送上楼,还是放在楼下门卫就好。
唐蕴不记得自己有叫过什东西,纳闷道:“谁送?”
“位姓匡男士。”
“哦……”唐蕴说,“那麻烦你帮送上来吧。”
法典开始还有点畏畏缩缩,躲在阳台不敢出来,匡延赫喂它根猫条,小家伙就爬到他腿上,蹭他胳膊撒娇。
“它长大好多。”匡延赫摸摸法典脑袋。
“对啊,这都个多月。”唐蕴把跳到茶几上猫放回地毯上,“差不多长两斤肉。”
匡延赫夹块鱼肉,问唐蕴:“明天你几点上班?让司机送你吧。”
“啊?”唐蕴猜到他是担心自己安危,但是觉得没那个必要,“上班时间每天都在变,不固定。”
从镜子里,唐蕴瞥见匡延赫下颌歪下,明显是那种憋笑暗爽,他就知道自己在匡延赫这“刑满释放”。
唐蕴见好就问:“你还想去吃那家酸汤鱼吗?”。
匡延赫抬手看下时间,已经八点多。
“算吧,太晚。”
“那要不你到家去吃?”唐蕴记得这附近就有家味道不错中餐馆,里面有酸菜鱼,“可以先点个外卖,到家就差不多可以开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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