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蕴苦着脸刷碗。
分明应该是很甜,可不知怎,舌尖泛起竟是苦涩滋味。
梁颂之前分析点都不准,什勾引不勾引,他对于匡延赫而言,根本就是可有可无。
,大概是太着急出公关文。人紧张时候总是容易犯错,唐蕴对此也有经验。有时候自己检查好几遍合同都没问题,刚发给领导就被揪出错字来,所以他后来学乖,重要场合会用AI检查错字。
“管它有没有错别字呢,反正丢脸又不是们。”唐蕴皱着眉,有些烦躁地退出微博,时间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匡延赫有关事情。
在此之前,他都以为匡延赫把他当成朋友——即便没有达到那个高度,至少专业度也是被认可。
他为向恒处理建筑工程纠纷,拿到整整两千八百万赔偿金,又和匡延赫起卧底万晟录证据,他们搭档得那默契,匡延赫很多次在微信上夸他做得很好。
他以为匡延赫是认可他,所以也理所当然地认为,匡延赫在遇到法律问题时会第时间咨询他怎办——就像开盘活动那天,闫楚扛着凳子砸人,匡延赫第时间想到他那样。
可是这次却没有,遇到这大事情,匡延赫摆着现成律师不用,却在外市临时找个业务能力不怎样律师做公关。
唐蕴起身收拾碗筷,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。
难道匡延赫之前在微信上对他赞美都是逢场作戏吗?
其实他对他先前诉讼结果并不满意?不相信他处理刑事案专业度?还是……匡延赫其实还在责怪他在处理万晟案件时自作主张?
梁颂戳块切好西瓜塞到唐蕴嘴里,问他甜不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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