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安局庄律已经去过,”匡延赫顿下,着重强调,“就是副总推荐那个,能力挺般律师。”
唐蕴嘴角没忍住翘起来,很用力地点下头,表示知道。
匡延赫:“庄律说,现在还不让保释,警方那边也不让会见当事人。”
“理由呢?”
“说是还在调查当中,不让会见。”
“啊,”唐蕴知道自己没有白费力气,有些得意地扬下眉毛,“因为看到有条说开发商跑路什,觉得很离谱,开发商不就是你们集团吗?要是真卷铺盖走人,你也不可能还站在面前。”
匡延赫笑下:“还得是你,反应还挺快。”
唐蕴从这话语里解读到充分信任,内心有些膨胀,脑子热,便把憋晚上心里话给吐出来:“那你昨天怎没有第时间联络啊?”
匡延赫陷入沉默,这令唐蕴变得尴尬而紧张,迅速意识到自己话语里充斥着对金主爸爸不满和抱怨。
匡延赫找谁是他自由,这世上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,匡延赫定要找唐蕴做代理律师。
闫楚:“那你觉得你丈夫会强*她吗?”
董慧沉吟片刻,淡漠地回答:“不知道,和他是分房睡,天下来也说不到几句话,他早就不是曾经认识那个李晓博。”
大G在红路灯口缓慢停下,匡延赫看向唐蕴说:“按照董慧说法,她和李晓博婚姻已经名存实亡,没有离婚纯粹是为孩子着想,她个全职家庭主妇,还得仰仗丈夫每个月三万块生活费。
她并不干涉李晓博在外面花天酒地,她之所以帮丈夫请病假是怕罪行,bao露,会影响他丈夫年薪百万工作,所以她是最不想让别人知道丈夫被捕人。”
唐蕴皱眉,眼神里带着点鄙薄:“年薪百万,就给媳妇儿三万个月啊?”
“啧。”果然不出所料。
根据法律规定,在犯罪嫌疑人被侦查机关第次讯问后或采取强制措施之日起,受委托律师就可以会见在押犯罪嫌疑人,为嫌疑人提供法律帮助,且会见次数没有上限,会见期间警方不得随意监听谈话内容。
不过理论归理论,在实践过程中,办案机关滥用批准权,对律师会见随意进行限制和监控,律师时常会面临三难问题:会见难、阅卷难、调查取证难。
他在不知不觉中越界。
正准备换个话题,匡延赫突然说:“想过找你,但……太远。”
“也还好吧,之前也经常来燕州这边出差。”
甭管是不是场面话,唐蕴听到自己想听部分,便觉周身逐渐温暖。
“们现在是直接去公安局吗?”他问。
匡延赫说:“百万是税前收入,们这行税率比较高,税后其实也没剩多少,不过干这行,多少会有点灰色收入。他每年具体挣多少,是不清楚。”
唐蕴理解,过会儿,又问:“那你刚才说,还有事情要解决,是什?不会是查热搜底下负面评论吧?”
“这聪明?”
唐蕴说:“其实刷到那些留言时候就想到可能是同行趁机抹黑,所以把证据都截图保存下来,你要是想起诉话,还是可以帮你找到他们。”
匡延赫意外地看着唐蕴:“你居然保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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