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唐蕴奇怪道,“你之前不是说,他和你坐辆车过来吗?那天开走你车,你还让去接你。”
匡延赫脸色不太自然地“哦”声,挠挠鼻梁骨说:“对啊,们是起来,后来他先走,坐高铁回去,他周末放假。”
经验告诉唐蕴,匡延赫样子是在撒谎,助理肯定还开另外辆汽车过来,匡延赫那天晚上就是心血来潮想要让他去接,所以编个理由。
这人怎跟小孩儿样?
但唐蕴并没有故意揭穿。
“送?”唐蕴很是意外地抬下头,“送到高铁站吗?”
“不是,这边事情处理得差不多,本来也要回去。”匡延赫只手插在兜里,神情散漫,好像这个抉择于他而言比吃早点还要简单。
“那行啊。”唐蕴想到自己不用赶高铁,整个人顿时轻快不少,“们什时候走呢?”
“吃完东西吧。”
偷亲未遂事,似乎就这揭过去,唐蕴坐下时候,瞥眼坐在他对面人,觉得和先前也没什区别。
李晓博在得知妻子提出离婚时,并没有表现出多震惊样子来,好像是阅读到段意料之中结局,虽不情愿,但也不得不坦然面对,因为他已经失去修改结局机会。
后来发展与唐蕴预料得差不多,李晓博在权衡再三后,还是同意离婚,并且放弃两个小孩儿抚养权,其他婚后财产则按照法律规定进行对半分割。
放弃抚养权并不意味失去探视小孩儿权利,只要手头有钱,孩子将来总还是会回到他身边。李晓博是这跟唐蕴说。
董慧那边也不贪心,在唐蕴问她要不要争取多要辆车时候,她摇摇头表示:“无所谓,只要他愿意离婚就行,只想尽快解脱。”
两个都还算爽快人,事情解决起来就没那麻烦。
律师礼仪课里也有讲:适当给当事人留点面子,是很有必要。
吃过饭,他们起上楼收拾东西,中途匡延赫又很自然地走进唐蕴房间,询问他行李箱有没有多余空间
匡延赫慢条斯理地品尝日料,把道最为昂贵瓷壶蒸松茸推到唐蕴面前,让他先尝尝味道。
电视机里播放着部很老古装剧,男女主终于修成正果,要洞房花烛。
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段吻戏,直到火烛熄灭,屏幕变黑,映出两张不由自主微笑脸。
唐蕴尴尬地收起笑容,抬眸问道:“那待会儿要去接你助理吗?”
“为什要接他?”匡延赫脸纳闷,好像真很不理解。
唐蕴顺带着帮董慧起草份离婚协议书,为这段维持九年体面婚姻画上句号。
离开南城好几天,手头又堆积好些工作要处理,唐蕴坐着匡延赫车回到酒店,第时间奔向二楼,收拾行李,打算赶最后班动车回去,这样他明早就可以稍微赖会儿床。
匡延赫定晚餐,准备和唐蕴起慢慢享用,路过唐律师房间时,脚步顿住,问:“你今晚不住这边吗?”
“对啊。”唐蕴正忙着叠衣服,头也不抬地回应道,“陈律知道这边快结束,就给安排大堆事情,明天上午还有个庭要开,中午又有饭局,今天必须回去。”
“那送你回去吧。”匡延赫站定在门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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