匡延赫摸到床头柜上手机。
唐蕴发现他动作,眼睛
在匡延赫把安全套丢进垃圾桶间隙,唐蕴挣扎着想要翻身,但很快又被按回去,随之而来是更残,bao后果。
匡延赫像个高高在上审判者,只手拽着控制他颈项链条,另只手掐住他两颊,这次他甚至都没有使用安全套。
靠。唐蕴在心底咒骂。
脚趾因为疼痛,紧紧缩在起,脚掌心透出苹果样,明晃晃红。
匡延赫居高临下地检阅唐蕴身体每寸,运动过后身躯,变得极为敏感,像株含羞草,轻轻碰,就会发抖。
那个危险声音向他耳边靠近,也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。
“嫌力气不够大,还是速度不够快?”
“唔!”唐蕴猛摇头,来不及吞咽津液甚至顺着嘴角流淌下来,可是他也顾不得什形象,用眼神祈求匡延赫停停,至少让他休息半分钟,哪怕十秒,他感觉自己被电得快要尿出来。
“光哭可没有用哦,至少要把话说清楚些。”
匡延赫耳朵贴着唐蕴嘴巴,摆出副认真聆听姿态,身体却还是维持着原来动作,甚至比刚才还要野蛮。
渐渐地,唐蕴发现那颗糖果并不是规整原型,它有两个圆弧状凸起,就像是米奇耳朵,卡在他门齿后面,也正因此,糖果才没办法吐出来。
唐蕴用舌面配合,转动那颗糖,他现在失去双手,唯能做就是不停地舔那两个凸起地方,只要融化它们,应该就可以吐出来。
“喜欢这个口味吗?”匡延赫从背后拥住他,“特意为你挑选。”
匡延赫指尖到处点火,而唐蕴只能发出些连他自己听都有些害羞声音。
身体承受着和糖果样命运,后颈,脊梁,腰肢每亲下,唐蕴几乎都要战栗次。像极夏天光着身子睡觉时,有人用羽毛轻扫他身体。
肩膀和膝盖都磨红,眼尾还挂着泪痕。
怎会有人,连哭起来都这带劲?
那眼神,愤恨中夹杂些许无奈,无意识地散发吸引力。
匡延赫捧着那张又湿又烫脸,第次在床上生出“这样画面如果不被保存下来话,会很可惜”念头,毕竟唐蕴不会每次都含着糖果祈求他饶过,就算愿意,那也是不样姿态。
怎办?好想将这些美好,独属于他们瞬间保留下来。
他明明什都知道,可偏偏要用最坏手段来折磨人。
唐蕴终于意识到这点,把脸埋进枕头里,不去看他。
这简直可以被称之为场漫长凌迟,鼻息和心跳,和他身体起,变得混乱不堪。
才个回合,唐蕴嘴巴就累,枕头湿大片,混着汗渍和糖浆。
“#%……%@!”(下巴要脱臼)
他眼前出现团篝火,他想要躲开,那团火却离他更近,逼着他身体里水分点点蒸发,融化。
骨头被亲得酥掉,唐蕴腰再也支撑不住,塌陷下去,双肩和膝盖在床单上不停磨蹭,有点疼。
“#Y$)^……”(等等,你轻点好吗)
他舌头在动,可是依旧像含着好几颗冰块,吐出来含糊不清字眼,但唐蕴觉得自己此刻神情足以表达不悦心情。
“你在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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