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句字不差话语,把唐蕴思绪带回许多年前。
“就算有比较,他也样样都胜过初恋。”
梁颂吐瓜子壳:“那你就把这句话当着他面说出来啊。”
“说不出口。”
“那你活该。”梁颂又呸掉半瓜子壳,“谈恋爱本质是什?就是两个无聊人凑在起把日子过得有趣起来,说点对方爱听话,做点对方喜欢事。虽然们都很清楚,动听诺言它不定会成真,但人不能总是那悲观地去看待它们。另半真诚许诺样子肯定是美好,你们两个起怀揣着希望规划未来时状态,也定是美好。们要享受过程。”
唐蕴得有大半年没有来过梁颂家里,上次过来吃饭还是大年初三,唐蕴和梁颂约起去庙里烧香祈福,回家时候,见梁颂爸爸做好桌子菜,梁妈妈则给他们个人个大红包。
每次唐蕴过来,这夫妻俩都会很热情地招待,简直把唐蕴当干儿子养,不过这个周末梁颂爸妈都没在家——梁颂为讨好爸妈,给俩人买新加坡自由行飞机票,让他们出去放松心情。
“主打个眼不见心不烦。”梁颂接过唐蕴带来瓜子零食,走到后院藤椅边坐下,零食通通摊开在茶几上。为迎接唐蕴感情八卦,他还提前备好冰镇西瓜和乌龙茶。
“说说吧,怎个情况啊。”
唐蕴把今天情况详细地描述遍,他记性还不错,连最后和匡延赫在车库里对话也是字不差还原。
唐蕴也不想这痛苦,可是没办法。
“不是不愿意享受,只是希望真很渺茫,这次是他家长发话让他去相亲,他就算时能够推脱,那以后呢?他是在向恒工作,钱也是向恒发,你觉得他当真会为去反抗他父母,放弃切吗?人都是趋利避害,他到时候只会先放弃掉。”
“放弃就放弃呗。”梁颂不以为然地说,他早就不看好这段跨越阶级恋爱,“你本来也没打算和他过辈子不是吗,当初是谁说,约着玩玩,玩腻就撤。怎着,现在又开始焦虑未来?”
唐蕴无言以对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瞬间改变想法,也许是被匡延赫压在身下,回答“会不会直喜欢”时候;也许是看到匡延赫把全部家底都掏给他时候;又也许是看到匡延赫把卧室刷成他喜欢颜色……
总
“你觉得是不是说错什话?他看着有点不高兴。”
“也不算说错话,甜言蜜语可信度确实不高嘛!分过手肯定都知道,承诺就只有在说出来那刻是认真,但也许你把‘初恋’那部分去掉,他就不会觉得你在否定他。”梁颂拆开包话梅瓜子,丢进嘴里,“人嘛,都不喜欢自己被另半拿去比较,尤其是初恋。”
“可没有在否定啊,更没有比较。”
唐蕴在交往第二任和第三任期间,确实是会比较,但那种比较并不是他刻意为之,而是在某个相似瞬间,脑海忽然闪过初恋和他在起状态。
然而匡延赫和沈记恩,两个人无论是外形、性格、家世背景、生活习惯,差异都很巨大,况且属性也不样,所以唐蕴根本不会在面对匡延赫时想起初恋,遑论对两者进行比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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