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?”项凌问,“才谈没多久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们怎认识?”
“就这认识。”
在听到匡妈妈好奇儿子恋爱对象家庭状况时,唐蕴有种说不上来窘迫感,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包装得很好看礼物,看到他人,都会以为这华丽包装下,定是精致藏品,然而他只是颗很普通巧克力。
中间匡延赫手机不停在响,是匡妈妈打来,唐蕴眼睁睁地看着匡延赫键静音,把手机倒扣在茶几上。
等到后来,唐蕴实在没力气动,瘫在沙发里喝水,匡延赫抽好几张湿巾,边替他擦嘴擦身子,另只手滑开屏幕。
“你在哪里?”项凌问,“怎还不回家?”
匡延赫接过唐蕴喝过饮料,灌两口说:“今天有事,不回去。”
“你住在哪里?”
这个。”他也很怕自己做不好。
“那就试试看。”匡延赫目光狡黠地勾引,“人总要有不样尝试,万你很喜欢呢。”
客厅里空调是二十五度,可唐蕴还是觉得很热,身体像是被架在炭火上,烤得汗液直流,双膝泛红,止不住地发抖。
束目光毫不收敛地审视着他,拍下他大腿,提醒他做事情要专注。
唐蕴闭上眼,快乐又痛苦地呼吸,吞咽。
“父母离过次婚,后来又复婚。”唐蕴坐在沙发里,第次向匡延赫提起自己家庭,“妈年轻时候,长得挺漂亮,很受媒人欢迎,原本家里是希望他嫁给个开饭馆男人,但她觉得那男人太丑,就自己谈个对象,那人后来成爸。妈跟爸结婚第年就怀孕,也是在生下以后,她才意识到,长得好看,是爸浑身上下唯可取之处。”
在唐蕴上六年级时候,李曼珍给他报名书法兴趣班,每周三节课,有天老师身体很不舒服,提前下课,唐蕴回到家推开门,发现主卧房门虚掩着,里面传出陌生女人求饶声和
还不等匡延赫回答,项凌就又追问:“你是不是已经在恋爱?”
这个问题,让唐蕴心脏紧,他看向匡延赫,既期待他回答,又害怕他回答。
“嗯。”匡延赫揉下唐蕴脑袋,“今晚和他起住,不回去。”
“你谈恋爱为什不告诉啊?又不是不支持你自由恋爱。”项凌语气缓和不少,“对方家里是做什?这总可以告诉吧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段纪录片,旁白字正腔圆地解释种名叫瓶子草植物。它不仅美丽,且具有香甜气味,旦受骗昆虫靠近,就会被吞入瓶子草内壁,之后再怎挣扎,都无济于事。
唐蕴想要挣开,也被股更大力气按回去,臀部和腿根被掐得生疼,直到最后,他像那昆虫似,无能地投降,任由那黏液布满全身。
这晚匡延赫比平时更加疯狂,唐蕴趴在沙发上,匡延赫不仅压制住他身体,小臂还勒住他脖子,很像是影视剧里罪犯在走投无路时,抓个人质。
人质耳畔是焦躁难耐呼吸,罪犯口咬住他侧颈,像吸血鬼那般贪婪。匡延赫手臂肌群不断收紧,唐蕴拧着眉,吐出些有违理智昏话。
他很痛,可是又希望匡延赫能够抱他抱得更紧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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