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言不发,匡延赫心想,也许此刻她现在正在懊恼,当年为什没有多生个。
“您可以打,也可以骂,如果这能让您好受点话。”
项凌转过头来,眼里带着恼火:“你现在告诉你在跟开玩笑,才能好受点。”
匡延赫目光如既往温和,说话却又绵里藏针:“看是您在跟开玩笑。”
项凌气呼呼地说:“你爸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情,你让怎跟他交代?”
她随手就抄起她爱马仕,打在匡延赫胳膊上,匡延赫没有躲开,任由她连砸好几下出气。
从小到大,这还是项凌第次出手打他,胳膊很快就疼到麻木。
拉链不知怎开,里面瓶瓶罐罐化妆品以及她手机掉出来,匡延赫伸手去捡,正巧看到微信上弹出来新消息。
殷华:【谢谢夫人,如果需要话,可以再帮您打听看看,离总部不远律所就那几家。】
殷华是直在匡延赫家打扫保洁阿姨,她出卖在匡延赫意料之外,但也合乎情理,毕竟是出来赚钱,谁给钱多就听谁,规则如此。
露台围栏往下看,除波光粼粼泳池,没有其他。
“在楼下客厅。”项凌声音很冷,像是在极力地克制着不悦。
“妈来,”匡延赫挂掉电话对唐蕴说,“先下去趟,你和典典在楼上待会儿,很快回来。”
“怎又这突然?”
匡延赫甚至连这个问题都没有回答,就急匆匆地奔下楼。
听起来,她好像很担心匡继冲怪罪她。
“为什要说交代,教育是你们夫
匡延赫把东西样样捡起来,放回桌上,俩人都没有说话,客厅里很安静,静到能听到项凌起伏呼吸,那情绪如跳跃火苗,路烧进匡延赫心里。
项凌问题接二连三:“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男人?你以前不是还把女朋友带回家过吗?怎会变成这样?你还喜欢女孩子吗?”
匡延赫并不是那种对女人没办法产生生理反应纯gay,只是比起和异性相处,他觉得和同性在起更加轻松自在,上床时候也能够完全释放天性。和男人谈过以后,就没再考虑女。
不过为避免老妈对他婚事抱有不切实际期待,他还是狠狠心说:“不喜欢女,产生不生理反应。”
项凌“啧”声,副怒其不争表情,唉声叹气地朝窗外望去,显然,这是件令她绝望而又悲哀事,而悲哀点不在于他无法从女人身上获得快感,而是他没办法与女人结合,生育,产生新价值。
跑起来那几秒钟里,他已经把今晚最坏结果都想到——爸妈都知道他和唐蕴在恋爱,用气急败坏地态度辱骂他们番,最后再威胁他们分手。
那样剑拔弩张场面,匡延赫并不是第次联想,甚至已经想好该如何应对,然而当想象成为现实,他心跳还是很快,大脑更是空白片。
客厅里只有项凌个人在,她没有行李,桌上是她限量版爱马仕手提包,除此以外再无其他。
“您什时候来?”匡延赫问。
项凌望着他,原本漂亮眼睛犹如把锋利刀子:“别人跟说你在跟男人谈恋爱还不相信,结果还真是啊!你怎就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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