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片白雾中,匡延赫麻木地吐出句话:“只要精子就结束,是吗?”
“对,其他事情来搞定。”焦头烂额项凌仿佛瞧见希望,“不过婚礼你至少得要出席下,等孩子生完以后,你想带就带,不想带也没关系,不来强迫你。”
“装在安全套里精子可以吗?”匡延赫嗓音懒懒,有点敷衍,却又好像是认真,唐蕴捉摸不透他真实想法。
项凌很急切地说:“那不行,得到医院现取,你要嫌麻烦也可以安排个医生过来。”
好像是您在不甘心吧。”
匡延赫身体是背对着唐蕴,但唐蕴能从他声音里感受到深深失落。
作为母亲,这世上与自己最亲人,已经不关心自己未来幸福与否,只在乎眼前利益能否维持。
任谁听到此番言论,都会被冲击到吧。
项凌脸上没有往日温和,只剩下忧愁和戾气:“当然不甘心,这多年陪在他身边照顾人是,打理公司事务人也是,到头来还是输得塌糊涂。他最近都开始往前妻那边跑。”
唐蕴觉得自己还是太过缺乏想象力,有钱人世界不是他能脑补到,这剧情也抓马。
“他跑过去找前妻难道也是因为吗?”匡延赫应该和他样,感到很荒唐。
“当然跟你有关系,你要是肯留在北京,要是早早地完成他交代任务,多要几个小孩,他带孩子都来不及,哪还会有这份心思。”
唐蕴已经无法理解她脑回路,怕不是精神有问题?
唐蕴看到匡延赫用打火机点燃支烟,他最近直在努力戒烟,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碰过烟盒,抽烟代表着他压力很大,心中烦躁,需要尼古丁来压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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