匡延赫也很快意识到这点,下巴抵在唐蕴肩上,笑意很浓,他向下眼神炙热,就像是欣赏自己亲手揉出来陶瓷摆件。
“要帮你吗?”
他面容那温和,语调那平静,但依旧掩盖不住内心最原始想法——他很想做。
“们到床上去吧……这里太热。”
以往进行到半,当唐蕴想要从个地方转移到另外个地方,匡延赫都会用不那绅士姿势扛起唐蕴,无论是动作还是语言,都显得急不可待,几乎是把唐蕴摔到床上去。
这时候他就会把自己想象成株新生植物,在接纳阳光和雨水滋润。
雨水从他后颈滑下,越过起伏山丘沟壑,再流到地下,他皮肤很薄,又喜欢偏高点温度,所以只冲几分钟就微微泛红。
“给你用湿巾稍微擦下头发吧。”
唐蕴点头说好。
这次住院,匡延赫囤大箱湿巾,有款带点酒精,可以擦皮肤,也可以用来擦头发,等干掉之后,头发上面油脂和灰尘都会被吸走,只留下股淡淡白桃茉莉清香。
帮他:“你要顺带洗个澡吗?”
“行啊。”
唐蕴住院期间,无论是擦身子还是洗澡,都是匡延赫帮他,现在他右手虽然消肿,可以简单地活动,但只有三分之手指露在外面,拧毛巾这样活还是没办法自己做。
场秋雨过后,天气转凉不少,尤其夜晚,只有二十多度,匡延赫从衣柜里找套适合这个季节长款睡衣裤出来,问唐蕴:“这套可以吗?”
“行。”
这次,匡延赫动作柔和许多,对待唐蕴就像对待易碎又昂贵骨瓷,但要说他有多理智,倒也真谈不上,在家里润滑液告罄情况下,他依旧试图进行下去。
“不行,太、太大。”唐蕴后背已经贴上枕头,实在退无可退,“你先等会儿!”
“是因为太久没做吗?你放松
在没办法洗头日子里,唐蕴很依赖这款湿巾。
匡延赫动作很轻,避开伤口,滑向唐蕴耳朵,也不知道是卫生间太热还是什其他原因,唐蕴耳廓很红,像甜度恰好热带水果。
耳朵上阵痒意,唐蕴开始以为是湿巾擦过,略偏头,才发现是匡延赫在舔他耳朵。
浴球揉出浓密厚重泡沫,打唐蕴满身,像肥料滋养土壤,匡延赫指腹轻轻刮过锁骨,前胸,唐蕴整个人猛地哆嗦。
这是在医院洗澡时没有流程,赤裸得像在邀请什,也许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被这种暗含情欲动作勾引过,就这下,唐蕴破碎身体就迎来复苏,完全不可抑制。
匡延赫夹着两套衣服内裤跟进浴室,熟练地为唐蕴挤上牙膏,倒上杯水。
属于匡延赫情侣杯也都还在,只是被唐蕴收起来,匡延赫弯腰从柜子底下找出来,和唐蕴并肩刷牙。
他们目光在镜子里交错,匡延赫弯着眼睛朝他笑,这久违而又熟悉画面令唐蕴阵恍惚,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,匡延赫只是去外地出趟差。
调好水温花洒总是与匡延赫视线起扑向唐蕴身体。
无论他们做过多少次,在床上多疯狂,在面对匡延赫直白眼神时,唐蕴还是会很不好意思地避开,就像纸张要避免明火触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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