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再次对他和郑书昀之间差距有清晰认知,那点男人自尊又被相同对象磨掉个小尖角。
裴楠心头乱糟糟,被熟悉挫败感缠绕着,还夹杂某种类似过电般陌生情绪,但嘴上却仿佛给自己找台阶样,故作大度道:“唉,反正你喝醉,做出什事都不奇怪。”
他话音刚落,耳际阵痒,两个突如其来字撞上耳膜:“是吗?”
嗓音带着沙哑,分外低沉,失往日清冷。
作者有话说:
次狠狠撞到紧实大腿肌肉,裴楠痛得龇牙,生出脑门问号。
短短瞬间,他背上已经起层薄薄汗,热辣顺着脊柱攀缘至肩窝,和郑书昀湿润温热鼻息汇合。
他想要回看身后,侧头时候,嘴唇毫无防备地擦过郑书昀发梢,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他和郑书昀即使再不对付,也不像那些从小干架冤家,从来没有过肢体上碰撞,就连上学做同桌时候,也要在桌子中间画条楚河汉界。
他像只跌到热锅边缘蚂蚁,强行掩饰住狼狈,大声质问:“郑书昀,你搞什偷袭啊?是男人就正大光明决斗!”
今天随口挖坑,以后自己美美跳。
回应他仍然只有寂静空气。
两人僵持几秒,裴楠觉得他和郑书昀这样实在是太奇怪,又或许郑书昀这个装逼惯犯是在跟他玩儿高深,此举有什特别用意,但对方根本不给半点提示。
裴楠逐渐失去耐心,索性去掰郑书昀环在他腰际手。
然而,郑书昀力气实在太大,他努力掰几下,放弃。
明明都是男人,可对方哪怕是个意志力单薄醉鬼,他也还是无法撼动对方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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