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没系松紧带,裤腰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,漂亮人鱼线顺着腹肌没入布料,反倒产生种“不如不穿”效果,看得裴楠再也控制不住眼热,某个在昨晚兴奋过度而疲惫东西也略微有苏醒趋势。
现在这种情形下,裴楠就算再自欺欺人,也无法将其草率归结为男人清晨正常生理反应。
难道他真如郑书昀所说,有那禽兽吗?
裴楠那颗刻意裹紧盔甲心脏倏然出现丝松动。
怪只怪他将那些重要细节遗忘得太过彻底,就连郑书昀在酒吧和他玩pockygame时候,是谁先吻上对方都不知道。
郑书昀淡淡道:“你昨晚嗓子叫哑,抽烟不好。”
裴楠:“……”
裴楠闻言瞪大眼,甚至怀疑郑书昀是不是被夺舍,不然怎会说出这下流话,但再看郑书昀如往昔那般冷静神色,又觉得对方所言,可能是律师陈述事实职业习惯使然。
他没意识到郑书昀牵起他手,等反应过来时候,他已经被对方轻轻推坐回柔软床上。
紧接着,他看到郑书昀半蹲下身,伸手握住他右脚脚踝,往上面套只拖鞋,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直是赤脚。
,直男信念感在这瞬间崩塌。
事实上,昨晚发生切细节几乎全都被他抛诸脑后,他唯独记得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,仿佛把他那里当仇人样用力对待,导致那里现在还抽抽地胀痛。
裴楠陷入沉默片刻,郑书昀也没再说什,转身进浴室。
那背影高大冷然,似是有点生气。
裴楠略回味,竟莫名咂摸出点良家男人失身后,被对方推卸责任故作淡定。
他望着旁收拾地面残局郑书昀,问:“真是睡你?昨天喝多,思想行为都不健全,你干嘛不躲远点儿?”
郑书昀背对着他道:“你昨晚不让走,还要帮你。”
裴楠仔细回想,依稀记得好像是有这回事。
他不解道:“那你为什绑?”
他说着抬起双手腕,
由于练习过赛车缘故,郑书昀握惯方向盘指腹积累层粗糙茧,寸寸摸在他脚踝时,激起阵自下而上颤栗。
裴楠瑟缩下,自己将左脚匆忙塞进另只拖鞋,而后随着郑书昀起身动作仰头。
此刻,刚从浴室出来郑书昀依旧和起床时样,只穿件黑色平角内裤,身上水珠也未擦干,就这样极近地站在他面前,下腹恰好冲着他脸。
裴楠被那扑面而来湿热气息包围出没来由窒息感,只得咬牙对郑书昀道:“郑书昀,请问你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吗?”
郑书昀“嗯”声,扯件宽松棉质睡裤穿上。
浴室里响起纷乱水声,如裴楠此刻心境。
他如同老僧入定般,坐在那听足足十几分钟,在水声停下刹那,终究还是顾不上这里是郑书昀这个洁癖房间,忍着强烈不适下床,瘸拐走到窗边,打算抽根烟冷静冷静。
刚把烟点着塞进嘴里,还没来得及吸,裴楠身后忽然伸过只大手,将烟摘。
他下意识旋身抢救,但还是眼睁睁看那根烟被灭进垃圾桶里,徒留缕青烟。
裴楠本就乱得不行,这下顿时抬高音量道:“你别不讲道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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