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跟过来蹭团建财务沈心怡不知从哪突然冒头,凑到裴楠身边道:“老板,看你魂不守舍,是不是恋爱?”
裴楠吓跳,立刻将手机向下盖在大腿上,还未出言反驳,便听那
然而,让他未曾想到是,平日对他张牙舞爪裴楠,在经历昨天理智全无混乱夜苏醒后,除震惊,好像并没有他预料那样排斥他,甚至连最基本生气都未见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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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室采风地方在市郊处山清水秀小镇,同行共七个人,除开乔唯是自己从别地方开车过去以外,其他人都乘坐租来面包车去往目地。
原本裴楠打算给大家当司机,但他腰部实在太酸,便把驾驶座让给刘珩,自己坐到最后排,窝在软垫上昏昏欲睡路,连陈遇琰他们打牌声音都没能吵醒他。
下车后,他仍有些不在状态,仿佛没睡醒般沉默寡言,实际却是在思考郑书昀早上说要他负责,究竟是什意思。
边调查监控排查完,确实有名男子在裴先生离开座位期间,往他酒杯里投放某种粉末。”
郑书昀眉心拧紧,向对面嘱咐几句后续事宜,听到电话那头换个人:“郑书昀,是杨岐,老裴昨晚回去之后没事吧?”
他并未回应杨岐询问,淡声道:“裴楠把杨先生当做朋友,免不还会继续光临杨先生酒吧,请杨先生往后做好酒吧安保工作,确保客人安全。”
对面杨岐顿顿,似笑非笑问:“你现在是老裴律师吗?”
郑书昀未答,直接挂电话。
这里景致极美,由于地广人稀,很大程度保留最原始自然风貌,用双手八字随随便便框起片视野,就是副绝美油画。
大家不禁感叹裴老板有慧眼,居然能在闹市中寻到这样宝地。
然而,被员工频频拍马屁裴老板本人却兴致缺缺,在其他人找地方支画板时候,抱着手机独自走到河岸边,倚在颗歪脖子树上。
郑书昀中午发来消息,他还没回复。
他将这里地址输进和郑书昀对话框,而后又意识到自己目前尚处于逃避责任状态,不太方便见对方,便全部删除,思索片刻后,换上段拒绝话,但修改好几次都感觉不够委婉,最终又删得只剩下“不用”二字,轻轻啃着指甲,重新思考后面该接什话。
后脑向后抵住靠背,抬手捏捏鼻梁,明明身处午后暖融融阳光之下,脸色却冷得如同极地冰霜,心头不断涌起后怕感觉。
他向来是个极度注重秩序感人,习惯于把未来每步都纳入自己预判当中,确保万无失掌控。
而昨晚,是他生命中第三起意外事件,前两个也都和裴楠有关,个是六岁那年相遇,还有个是十岁那年重逢。
郑书昀来到画室楼下,打着方向盘将车隐入角落,目送裴楠进大楼时候,脑中浮现出他回味过无数次,那张在药物促使下意乱情迷脸,以及那具无论怎样哭泣喘息依旧缠着他不放火热身躯。
但这切并不在他近期考量范围内,等他从床上退下去,看到裴楠脸上汗水泪痕交加,乱七八糟昏睡过去瞬间,他才意识到眼前这番景象,是他从未体验过失控所造成,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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