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楠接着补充道:“他未婚妻在这边参加临时培训,他过来陪她。”
郑书昀脸色缓和几分。
裴楠说完顿顿,转而用种少见认真语气道:“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你也知道以前直是个直男,很多东西都不懂,所以给点儿时间,让好好考虑下们之间最优解。”
下车走向家门时候,裴楠身后传来皮鞋踩于地面声音,但还未走近便停在几米开外,随即,他听见郑书昀说:“小楠,别让等太久。”
亲昵称呼伴着清冷嗓音,毫无预兆出现在这寂静夜色下,裴楠时没反应过来,抬手推开院门,闷头走好久,才头也不回“嗯”声,也不管铁门之外对方听见没有。
然而下秒,他蹙起眉道:“这种事情为什不直接告诉?”
郑书昀反问:“如果告诉你,你会坐视不管,以保全自己为重吗?”
“当然不会啊。”裴楠斩钉截铁说完,挥挥拳头,“你是律师不能随便揍人,可不样。”
像是早就料到裴楠反应,郑书昀语气无甚起伏道:“这就是原因。”
裴楠愣愣,但还是很快理清其中逻辑线,他嘀咕两句,语气却并不似刚才那般夹枪带棒:“不愧是郑律,从上学那会儿开始,将独来独往贯彻到底。”
,他想起自己目前尚处于掏空家底创业阶段,手上每分钱都已经被规划好用途,便嘟囔道:“那先欠着。”
郑书昀漫不经意地“嗯”声,余光瞥向裴楠望着窗外侧脸,看出裴楠尚处于说错话尴尬之中。
但即便如此,裴楠还是比他敢想多,不过这也并非什不可思议事,毕竟他深知,只有爱上那方,才会优柔寡断,畏手畏脚。
车行段路,停在红绿灯路口时候,郑书昀转头对裴楠道:“以后继续坐车上下班吧。”
正给人发消息裴楠停住拇指,抬起眼,不禁怪声怪气道:“上个月说以后不必接送,某人好像答应得挺爽快,还以为大律师不乐意给人当司机呢。”
打开家门时
郑书昀没有反驳,亦没有赞同。
车驶入别墅区,停在两家静谧沥青路之间,裴楠刚解开安全带,便对上郑书昀目光。
郑书昀显然是来找他要答复。
但郑书昀抛给他提议太多,还都亟待解决,他不知道对方想听是哪个,便挑最简单先说:“刘珩这些天住在这附近,去画室时候可以顺路捎上,就不麻烦你。”
郑书昀表情微沉。
“没有不乐意。”绿灯亮起瞬间,郑书昀重新握住方向盘,“工地坠楼案家属前段时间直在纠缠,在事情没有妥善解决之前,怕你和走得太近会有危险。”
裴楠蓦地坐直身体,脑中迅速闪过那个曾经闹到律所去男人,以及郑书昀受伤双手……
他怎都没想到郑书昀是因为这个原因突然疏远他,张张嘴,半天才找回语言功能:“所以那天在你家附近感觉到有人跟踪,其实不是幻觉?”
郑书昀道:“不是。”
裴楠略微消化下,想起那天郑书昀得知有人跟踪他时忽然绷紧神情,还有更早之前,郑书昀因为他挡瓶朝郑书昀泼来水而凶他,顿觉切都有迹可循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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