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诚勉不以为然道:“持之以恒乃成事之本,有什不好?”
顾南枝道:“小昀那冷个孩子,楠楠像这样上赶着去捂热,自己还不得冻坏?你不心疼心疼。”
裴诚勉握住顾南枝手,宽慰道:“楠楠这不是已经追上人家吗?老婆你就别多想,让他们小年轻自己折腾去。”
顾南枝叹口气:“也不知道楠
“是和郑书昀——”裴楠脱口而出,随即顿住,手拿筷子拌两下米饭,清着嗓子补充,“以及他律所同事们。”
顾南枝眉心微蹙,道:“小昀怎不单独约你出去玩,参加团建人又多又杂,除不用花心思安排行程,干什都不方便。”
裴楠听出顾南枝话里异议,心说太阳打西边出来,他妈居然也有反对郑书昀天,但他还是下意识嘟囔:“郑书昀当律师,平时有多忙您又不是不知道,哪儿来工夫自己做出游规划,能抽出时间蹭个团建已经不容易。”
顾南枝闻言,面上浮起几分古怪神情,却也没再多话,只是多给裴楠夹几筷子他最爱吃糖醋里脊。
用餐结束,裴楠先行离开餐厅上楼,裴家夫妇坐在原处未动。
几天后,郑书昀临时需要出差五天,行程十分匆忙,几乎是刚出会议室就直奔机场,但还是第时间告诉裴楠。
裴楠得知后倒是没什反应,在电话里随口讲几句“好好工作”之类话,便挂断通讯,将手机扔到旁,继续埋头画稿。
郑书昀似乎非常忙碌,往往裴楠早上发消息,夜间才能得到回复,电话更是只有对方落地那天打过,所有基本联络都逐渐变得藕断丝连。
裴楠对此倒是毫无知觉,毕竟他作为画室老板,自己工作也不清闲,不仅要统筹规划,还要产出作品。何况才五天而已,个不痛不痒时长,于裴楠而言,似乎并不足以形成“思念”这种陌生且十分矫情感受。
然而就在第五天,郑书昀那边又发生些状况,还要再多呆周。
顾南枝抱住手臂,稍稍沉下声音道:“老裴,听到楠楠刚才是怎维护小昀吧,感觉咱儿子已经被小昀拿捏透。”
“倒是在想,有没有可能是们两家住得太近,反而连到双方家住理由都没有,所以他们才见缝插针找理由外出?”裴诚勉摩挲着下巴思忖道,“哪像以前追你时候,总能找到赖在你身边借口。”
顾南枝微抬下颌,斜睨着丈夫道:“八百个心眼,你还挺骄傲。”
裴诚勉嘿嘿笑两声,似是印证顾南枝所言非虚。
顾南枝摇着头,面露忧虑道:“咱们楠楠可千万不能遗传你这种追着人不放舔狗做派。”
彼时,裴楠正在跟杨岐他们吃饭,看到郑书昀消息后,脸上笑容便如同微风过后湖面最后抹涟漪,忽然就不见踪影。
杨岐问他怎,他闷口酒,只说自己遇到个不守时骗子。
十几天时间就这略显漫长地过去,晃到周四,自驾游前天,郑书昀出差结束,回到江市,由于还要赴场律所主任兼恩师饭局,便没能和裴楠见面。
吃晚饭时候,裴楠对父母道:“明天要出门趟,三日自驾游,就在江市周边。”
裴诚勉问:“和杨岐那几个小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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