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初雁没反应过来，愣愣问：“你什
意思？”
裴楠道：“意思就是你们别瞎猜
，
和郑书昀是真
在谈恋爱。”
唐予川闻言，刚仰头灌下
口水差点喷出来。
万初雁亦是错愕良久，见裴楠表情从未有过地郑重，当真不是在开玩笑，才难以置信地开口：“最近圈子里确实冒出挺多同性情侣，老裴你不会也在赶潮流吧？”
唐予川连忙劝道：“人有好奇心很正常，但就算时兴起，也千万别找郑书昀啊，他又不是什好人。”
郑书昀天生张眉眼淡漠脸，不笑时候，有种清冷威慑。
曾经他最看不惯，便是郑书昀这种高高在上感觉，好像生来便能掌控切，但现在，他只觉得越看越心动，忍不住在郑书昀挂断电话刹那，用唇贴上对方颜色浅淡温柔不足薄唇。
郑书昀很少被裴楠这样突然献吻，脸上面对工作时冷淡和严肃还没来得及消退，目光先行变得柔和起来。
出门前，两人相拥着，在晨曦中接个早安吻。
*
第二天清晨，裴楠在朦胧天光中醒来，伸手摸摸身边床单，意料之中满手空空。
和困意斗争几分钟，裴楠眯着惺忪睡眼下床，还没走几步，就面对面撞见刚从浴室出来郑书昀。
郑书昀单手搂上他后背，自然而然将衣衫单薄人按进怀里，低头问：“怎不多睡会儿？”
裴楠今天上午休假半天，下午才去画室，他靠在男人温暖胸膛上，刚挥退懒劲又卷土重来，含糊道：“睡不着。”
郑书昀垂眸看着怀中青年半阖眼，唇角微动，并未拆穿对方撒小谎。
裴楠并未阻止他们编排他和郑书昀之间感情，默默喝着咖啡，等对面说完，才认真道：“不是赶潮流，也没有时兴起，们是认真，还有，郑书昀很好，以前是错怪他。”
他话音落下，耳机里彻底陷入片死寂，屏幕上三人仿
裴楠并没有告诉郑书昀，自己大清早起来，只是因为夜梦中未见，心生想念，所以想要争分夺秒地看对方眼。
郑书昀走后，他睡个回笼觉，醒来接到唐予川打来视频电话，是会议模式，同时接线还有杨岐和万初雁，仿佛场三堂会审。
裴楠把手机支在旁，学着郑书昀样子，慢条斯理给自己磨杯咖啡，半晌才从胸口拽出条串着圆环银链，淡声问对面三人：“你们看这是什？”
杨岐眉梢微挑，道：“戒指？”
“没错，是对戒。”裴楠点下头，“另枚在郑书昀手上。”
裴楠亦是知道对方郑书昀没信，便索性环住郑书昀腰，堂而皇之蹭开对方浴衣V型领口，将脸埋进赤裸锁骨中，仿佛慵懒猫科动物找个舒服窝，继续小憩。
拥他男人周身散发着从浴室带出湿热，显然是刚洗过澡。郑书昀生活相当自律，有着严格清晨健身习惯。
裴楠呼吸片刻沐浴露气味，又仰起头，鼻尖不轻不重地顺着对方下颌线擦过，嗅嗅郑书昀下巴上须后水清香，彻底清醒后，才慢悠悠地去浴室洗漱。
两人同吃完早饭，郑书昀拿起公文包准备去上班，往玄关走时候接通工作电话。
裴楠跟在后面，恰巧撞见对方处理公事时严肃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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