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心男:“……”
两人喝到凌晨点,交换联系方式和姓名,才起勾肩搭背地走出去,纯粹是对方强行搭着木扬肩,因为醉得走不动路。
巧合是,背心男因为分手无处可去,也住在木扬那家酒店。
他们刚走回酒店门口,就听到
背心男疯狂点头:“小二,给也来杯他那样!”
调酒师:“……”
达到目,木扬满意地跟对方碰个杯。
个人喝酒多没意思。
“给你瞧瞧,这就是女朋友。”分手还不忘炫耀男人得意地说,“怎样,好看吧?”
“她以为给重新买三条就能哄好?”背心男痛心疾首,“你知道个男人跟内裤培养好感情要多久吗?”
“你知道新内裤有多勒蛋吗?”
“那三条内裤磨合整整两年,她竟然就这给扔掉!!”
木扬不想再听他和内裤故事:“你出来买醉为什喝冰红茶?”
“……她不给老子喝酒。”
*
“兄弟,你也失恋?”
旁边那位茶不醉人人自醉背心男蹭过来,举着酒杯打个嗝,对着木扬语重心长道:“女人啊……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琢磨东西……”
“没失恋。”
背心男自动过滤他话,骄傲地拍拍胸脯,自顾自地说:“分手是老子提,这次真是触及到底线!”
这二十多年就是个笑话,他曾经理所当然骄纵任性都成原罪,此刻再回首都变得毫无道理。
他上世第次求解别汀,就是为找当年那个女孩,他满心煎熬与惊惶——
把你们亲生孩子还给你们,别讨厌。
他也不想这样,他不是故意鸠占鹊巢。
解别汀帮他找到那个女孩,切不负众望,木扬没跟她碰面,但见过照片,是个笑得很阳光女生。
木扬瞥眼,照片是个男人。
瞧见木扬眼神,这人低头看,傻眼:“不好意思,点错,是这张。”
木扬敷衍说:“嗯,漂亮。”
“说真!是真划错!刚刚那个是兄弟!”背心男愤怒道,“老子不搞基!直!”
木扬将烈酒饮而尽:“知道,你要弯也没市场。”
“都分手你管她干嘛?”木扬来兴趣,他循循善诱道,“谈恋爱这几年压抑久吧?”
背心男颓废点头。
“是不是很怀念酒味道?”
背心男继续点头,眼睛亮下。
“既然分手,那就硬气点!”
木扬:“……什底线?”
背心男深深地咽下喉咙,像是被冰红茶给呛到:“她竟然把穿两年内裤扔!!”
木扬:“……”
背心男高举酒杯,义愤填膺:“三条!整整三条!她全扔!!”
木扬默默抿口酒,往旁边移步,在心里给出答案,这人怕不是个傻子。
他亲生母亲也就是那个护士被木南山送入牢狱,向来慈爱姚鸢在这件事上非常坚定,哪怕亲生女儿为此不认她,当初做错事人也要付出代价。
后来事木扬就不清楚。
他脱离原来交友圈,除潘达浆其他人都没再联系,他世界里只剩下解别汀。
这是他最后能抓住东西,像救命稻草样。
可稻草不仅没能救命,反而成压跨他最后点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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