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解别汀又问：“跟
回家，们去看医生不可以吗？”
“已经重复很多遍
。”
若能和解别汀
起像院子里这些老夫妻样，从年轻走到日暮，该是多
美好
件事。
厨房水声在木扬没注意时候已经慢慢停歇，解别汀声音响在耳边：“喜欢这里？”
“……”
如果是上世，木扬定会说因为向往和你过白头偕老生活，所以觉得喜欢。
可上世解别汀不会这问，这世木扬不会这答。
他看着自己手怔好会儿。
木扬：“你……”
解别汀没说话，他绕过木扬，拔下门顶插栓，嗒得声，日光从外面照进来。
解别汀很轻地说句：“吃完饭再走。”
木扬心里颤，说不出拒绝话。
他莫名有些不安。
解别汀将他腿摆在沙发上，用冰毛巾裹着：“饿吗？”
木扬抿唇，不饿两个字还没说出口，就见解别汀走向厨房：“做饭。”
不会儿，厨房里就响起切菜声。
手机传来道声响，是乔媛发来语音：“你去个洗手间人去没？”
都被迷茫化解，还有说不清道不明惶然。
“自己来。”
木扬想抽开腿，奈何已经被解别汀握住小腿，半晌没使上力。
解别汀将裹着毛巾冰块敷在泛肿脚踝处，抬眸瞧见木扬难言表情：“疼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但或许是从木扬眼里感知到什，解别汀缓缓俯身，两人距离越来越近，连呼吸都交错到起。
木扬僵直身体，声音发颤：“解别汀……你到底想做什啊？”
他声音中带着茫然与无助，还有自己都没察觉出酸楚。
他都放弃，为什又要来不清不楚？
木扬就差把抗拒这两个字写在脸上，解别汀说声抱歉，他捏捏眉心，沉默许久后问：“木扬，定要离婚吗？”
*
这是木扬第次吃到解别汀做菜，味道出乎意料不错，只是口味有些熟悉，和上世结婚后解别汀请那个阿姨做出饭菜有些相似。
饭后就要洗碗，木扬听着厨房忙活声音，迟疑很久还是没有离开。
太阳已经落山，这座院落里住得多是老辈人，空气中弥漫着饭香，对面房东爷爷拿着棍子开始赶鸭回笼，隔壁老太太跟自家老头子在门口打起羽毛球。
木扬竟然想，如果他人生没被替换，那过上这样小日子也不错，带着闲适人间烟火气。
——有点急事，先走。
木扬放轻脚步离开沙发，却发现大门被锁，他费尽力气也没能打开这道门，只能无奈转身，却发现解别汀就站在他身后。
木扬吓跳：“你……”
解别汀端着盘凉拌黄瓜定定地看着他，眼里晃着他不懂暗光。
解别汀抬起手，却见木扬躲下。
其实不怎疼，但木扬莫名不想否认。
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解别汀黑长睫毛，眼下还有些泛青，挺直鼻梁下是不太红润唇。
“你这几天……”木扬不自觉地碾下指尖，“没休息好？”
解别汀回答得言简意赅：“没有，很好。”
木扬不知道解别汀所理解很好是怎个好，但现在解别汀明显要比刚分开时候状态差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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